晋阳,赵府。
赵彦深坐在书房之内,轻轻吃起了茶水。
他的几个儿子都坐在他的面前,赵彦深手持书籍,认真的为几个儿子讲述起经典的释义。
这些年里,经典发展的速度很快,从两汉时的古今文之争,到后来的玄学崛起,再到如今受到释教的冲击,经典再次回到了大家各自争议的年代,不同的诠释内容已经达到了几乎不是同一本书的地步。
赵彦深在学问上也有些造诣,常常告诫家中子弟们,要以经典为重,注重学业。
就在赵彦深认真讲解的时候,门外忽有人推开了门。
两个甲士就这么闯了进来,站在门靠内的位置上。
次日,段韶果然是给众人都宣告了要出征讨伐刘桃子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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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彦深有些茫然,他看着段韶那严肃的脸,“大司马只管吩咐就是了。”
赵彦深快步走上来,朝着对方行礼拜见。
“让开。”
“他想帮我们离开,前往南边,再次立国。”
他转头看向了赵彦深,眼神无比的复杂,“我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来。”
“好吧,即然大司马想要这么做,那我也就不反对了。”
田子礼坐在上位,听着他的话,忍不住摇头。
从今往后,齐国与刘桃子就是明面上的敌人了。
“那是过去,跟如今不同。”
“我准备下令,要进攻敌人,使他们感到惧怕。”
赵彦深一时无言,脸色恍惚。
“五日之后,我会领着百保,带上天子,离开此处。”
“况且,粮草不足,晋阳兵大多都是不愿意离开的,莫非还要带上他们的家眷?”
他说完,便站起身,离开了屋子。
段韶大笑了起来,他面向赵彦深,低头行礼。
“赵公,我有一件大事,需要您来帮助。”
赵仲将眼眶通红,看着年迈的父亲,忍不住擦拭着眼泪。
开口的却是赵彦深,他不知何时站起身,训斥了挡在面前的儿子。
段韶也不生气,“除非赵公真的会妖术,能凭空变出粮食来,否则,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“什么?!”“我不明白.”
朝中很多大将,在私下里都跟刘桃子的部下有往来。
在那两个甲士之后,又有许多人闯了进来,他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四处搜寻,从赵彦深和他面前的子弟之间穿行而过,众人都被吓得哆嗦,赵彦深却一如往常。
“我刚出生的时候,与你们一样,家境显赫,父亲乃是洛阳令,不愁吃喝。”
赵彦深认真的说道:“将军有所不知,我最擅长妖术,到了夜晚,就会托梦将情报告知给刘桃子。”
赵彦深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。
面对如此诏令,整个阳曲上下.毫无波澜。
他们披着甲胄,带着武器,赵彦深面前的几个子嗣和晚辈,都被他们吓到了,起身就往后退。
皇帝罢免了他的官职,收回了他的爵位,同时要求天下人都跟着自己来讨伐刘桃子,杀掉这个叛贼。
府前的甲士门吏挡住了他们,在正常的收下了贿赂后,进去禀告。
当文士站在皇宫里宣读刘桃子的罪状,并且要告知天下的时候,刘桃子便不再属于齐国了。
“大司马还是现在就处死我吧!!”
段韶随后给出了非常明确的出征计划,这个计划相当的周全,若是不考虑出兵的粮草,还真的就能以此战略来出兵讨伐刘桃子,段韶就是作假作的也极为出色。
阳曲的官员们是最先接到诏令的。
“后来父亲逝世,家道中落,无人扶持,家里东西都没能留得住,母亲将我拉扯长大,家徒四壁,却留下了父亲的藏书,我每日除了干活,就是用心读书,等待机会,后来得以投奔司马公为宾客,为他书写文章,又得到他的举荐,才能为神武帝所看重,有了今日的成就。”
“明日我就会宣读出征大事。”
“哈哈哈~~”
“到时候会有三支军队同时离开,也是为了影响敌人的判断。”
“府邸不曾进出过任何生人,连蔬菜和肉都是自己养自己吃。”
朔州长史拿着诏令,一脸痛恨的对众人说道。
段韶轻轻点头,“有些道理。”
“再让綦连猛领兵往戎州,影响敌人的判断。”
他看了看周围,随后拉住赵彦深的手臂,领着他往一处空房走去,走进屋内,段韶让甲士们在门外等着,这才拉着他坐了下来。
段韶强行压制这些反对者,开始积极筹备起讨伐刘桃子的事情,此刻的晋阳,已经没有人能跳出来反对段韶了,小皇帝对这些只怕也不太清楚,只能是茫然的点头。
赵彦深平静的看着几个儿子,低声说道:“往后的局势怎么样,已经不是我所能预测的了,我死之后,一切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