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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开个脑壳儿 > 27、第 27 章

27、第 27 章

很多复发并不适合
    再做手术了,直接转肿瘤科放化疗。
    所以外科硬气,你不想开就走,床位不等人,留给下一个,多的是人排队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给这样的病人记单子就要小心更小心了,保不准会抠细枝末节。虽说不一定会找麻烦找到宗夏槐头上,但她还是小心为妙。
    宗夏槐现在一转头的距离就能看到谢宜年,上次“告白事件”之后,她和谢宜年说话便不像之前那样轻松了,因为她总会想到:这个人和我表白被我拒绝过,所以额外的动作都像是暧昧。
    宗夏槐观察谢宜年的神色,发现他倒丝毫不尴尬,坦荡得和从前一样。宗夏槐便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刻意了。
    喜欢和拒绝都不应该是负担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宗夏槐就是想躲着谢宜年。明明当年她毫不客气地和徐同和说开后,心里只像一块石头落地,再见也没有任何难为情,现在面对谢宜年却处处都不自在。
    好在谢宜年很快被黄朝叫走:“师弟,你和麻醉老师咕咕说啥呢?快去开医嘱。”
    黄朝说:“麻醉老师,你们麻醉费照常记,我们手术费给他省点。”
    宗夏槐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,她很少为感情的事情困扰,哪怕之前徐同和与她暧昧却不敢和她表白,只说些不清不楚的话,请求她暂时不要谈恋爱,然后被她怼回去,那会儿宗夏槐是有为徐同和的懦弱伤心过的,但她很快就抛之脑后。
    她似乎天生在感情上就比别人要淡一点,而且她永远不会因为这些小插曲影响工作。
    手术快结束的时候,黄朝问这个人输了多少血,现在血色素是几克,宗夏槐报给他后,他说:“再去拿点血吧,这个人年纪大了,血色素不要太低。”
    现在血库紧张,出了手术室,很难申请到血,所以大家都喜欢在手术室把要输的血输掉。
    但是麻醉和护士对此不是很高兴,因为icu不用除icu之外来的血制品,每次手术快结束的时候要血,就意味着要等血输完才能把病人送出室??拉长下班时间。
    面对护士想杀人的眼神,黄朝当看不见:“等会儿小谢来关,关还要有一会儿,你们现在拿血,能输完的。”
    黄朝这么说了,护士只能去拿血,护士前脚刚走,谢宜年后脚进来。黄朝厚着脸皮说:“麻烦麻醉老师帮我们小谢穿一下手术衣。谢谢。’
    手术衣是无菌的,宗夏槐需要拆开外包装但手不能碰到里面,这样举给谢宜年,谢宜年的手乃至胸前区属于无菌区,他这时可以拿无菌手术衣,但是穿好之后手不能伸到身后去系带子,就需要巡回护士的帮忙。
    巡回不在,就变成了宗夏槐的活。
    宗夏槐垫起脚,在谢宜年脖子后面打了个蝴蝶结,没人知道,谢宜年得不敢动。
    “别动。”宗夏槐扯住他后面的带子:“还没系完。”
    里面还有一根带子,那根带子可系可不系,宗夏槐不知道,把她看到的带子能系的全系上了。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谢宜年低声说:“麻烦麻醉老师再帮忙拆副手套。”
    在谢宜年的视角里,她仍是那副波澜不惊情绪不起的样子,她抬头看他,问:“要几号的?”
    “七号半。”
    于是宗夏槐把手套拆给他,之后便坐了回去。她不是没有注意到谢宜年不再喊她“夏槐”而喊她“麻醉老师”,他实在是个很有分寸的人。
    这时已经半夜两点,宗夏槐坐在靠墙的矮脚蹬上,盯着监护仪的视线已经无比困倦,输液皮条里液体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滴着,宗夏槐又在心里算了一遍出入液量,再看一眼血压心率,确定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,她决定安心在这个凳子上坐
    到手术结束。
    谁知台上又叫她:“麻醉老师,可以帮我们拆一板线吗?”
    宗夏槐认命地站起来,那一刻差点眼前一黑,她面无表情地拆了一板线扔到台上,心里想的是:该抽空锻炼了。
    可她这副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心情不佳。
    宗夏槐是“假心情不佳”,值班巡回是“真心情不佳”,她拿血回来,和宗夏槐完成双人核查,签名,踱过去看谢宜年进度:“黄朝怎么又跑了?”
    谢宜年正在给骨头上钉子,上到最后一个角的时候,骨头缝冒出血来,巡回脸色立刻就黑了。
    最怕的就是这个,手术快结束了,又出血了。
    谢宜年开始卸钉子,巡回打电话把黄朝叫回来。
    宗夏槐看了一情况,语气淡淡:“怎么回事?又出血了?还要开?”
    谢宜年小声说:“是的。”
    宗夏槐叹了口气,20g罗库溴铵(肌松药)静推,看来一时半会儿睡不了了。
    黄朝风风火火赶上来:“还好我没走,就在楼下,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护士白眼:“又出血了,黄朝你能不能行?”
    黄朝出去洗手上台,为自己辩解:“这不能怪我,是这个病人太怪了,别急别急,我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    于是谢宜年让出主位,给师兄打下手,颅骨重新打开,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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