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,显得可怜又可恨。
马蹄声哒哒,悠闲地跟在她身侧。
司蕴气不打一处来,却耐着性子,笑道:“宫里出了事,国公爷急着回京,快些去吧,不必管我!”
“这会子回京,城门已闭,我远水救不了近火,可管不了宫里那些糟心事!”
这话,骗别人还行,可骗不了司蕴。
城门在他眼里,形同虚设,只要他想进,就有人给他开小门。
“国公爷快些走吧!别跟着我!”司蕴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,神情越发不耐。
她情愿一个人独自走,也不想让他跟在一旁看笑话。
就像一场博弈,谁也不想输,谁也不想先求饶。
“路是你家的?都是回京,凭什么说我跟着你?”
傅稹像一头说不通的犟驴,死活要跟司蕴对着干到底。
“那你别跟我说话!”司蕴大声说。
“分明是你先跟我说话!”傅稹怒怼道。
“你!”司蕴气结。
傅稹弯下腰,笑叹道:“离京还有十里地,别说你脚崴了,就算没崴,就你现在虚弱的身体,走一晚上,恐怕又得卧病在床几天!”
“你还有脸说!我身体亏损成这样,还不是拜你所赐!”司蕴心中怨愤难平。
“是你自己选的!”傅稹怒目而视,“你乖乖待在韶光楼,什么事都没有!现在你够自由了吗?走上杨紫灵的老路,莫非就是你想要的?要不要我帮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