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寒溢冷笑道:“你们凭空而来,编造我的过去,以为我会信,”
说完,他又瞥了身后的人,发号施令道:“父亲有令,这些外族之人企图破坏我水城安宁,给本少主统统赶出城去,”
周彦道:“看你有何能耐驱逐我们,”
话落,他再也沉不住气,与周围的幻水族大师缠斗起来,
见势,苏白清等人也加入了厮杀。
苏鲤觉得这明显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,若他们继续缠斗下去,只怕会中了他人的奸计。
她顿时大声喊道:“哥哥,沈蕴,不必缠斗,我们出城,”
赵寒溢失去了记忆,必定会对他们下死手,可他们处处手下留情,难免会被掣肘。
场面十分混乱,可沈蕴和苏白清却听清了她的话,见势就快速收手。
商清苓与人缠斗,正在气头之上,听到苏鲤说出城的话,顿时言语攻击道:“苏鲤,你若怕,就自己离去,我今日一定要救出师兄,我才不像你胆小怕事,猥琐苟活,”
诚然,苏鲤是为大局着想,却听到这些标签,她也不恼,缓缓道:“商师姐如此义愤填膺,不如一个人留下,看看你能不能救出赵师兄,”
商清苓见她又如此说,她脸色黑沉沉的,咬牙道:“我留下就留下,我才不会像你一样,不管赵师兄的死活,”
周彦似乎也不肯走,但沈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后,他就立即收住术法,遂沈蕴往一处撤离。
商清苓固执起来,始终与那些人缠斗,没有一丝要撤退的意思,苏白清不管不顾,直接拽着她的胳膊,就朝外边走去。
他们一行人见人齐,纷纷逃离城主府,
以他们的修为,不至于如此狼狈逃窜才是,可现在形势不明,不宜起纷争。
他们回到当初租的屋舍里,商清苓脸色极不好,她看向苏鲤,气愤道:“苏鲤,明明我们可以救出师兄,你为何要阻止我,”
“师姐,刚才的情形你也瞧见了,师兄定是被人篡改了神智,我们就算带回他,也没什么用,而普天之下,能逆转心绪神智的,只有神器曦无,我们要先找到神器,才能唤醒他的神智,”
这是苏鲤第一次与商清苓好好说话,虽说平日里她们不对付,可在赵寒溢的事情上,她不想与她再计较这些。
商清苓怒道:“少在这里强词夺理,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贪生怕死,”
沈蕴挡在苏鲤跟前,正视着商清苓,冷冷道:“鲤儿此番是为全局考虑,并没有说不救赵师兄,师妹又何必激动,况且她虽然贪生,却不怕死,还请师妹以后说话注意措辞,”
商清苓红着眼道:“师兄,你又偏袒她,”
她不服气,她明明一步步朝他靠近,小心翼翼的,刚才也只不过想在他面前博得一个善良的名声,让他能高看她,没曾想,他死心塌地的相信苏鲤,为苏州鲤遮掩。
苏鲤到底有哪里好,让他如此不离不弃,
明明一切都不是这样的,沈蕴喜欢的人该是她才对。
苏白清见他们又起了争执,不由脑袋疼,他沉声道:“不要吵了,容我想想,怎么解决此事,”
他是不敢听取他们的意见了,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就吵起来,影响他心情。
良久,苏白清突然问道:“昨日赵师弟为何出门,是受了谁的邀约,”
南宫绫开口道:“昨日城主府派人说,城主想见赵师兄一面,所以赵师兄就去,若我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,”
说完,她眼底闪过一丝一丝落寞,似乎是自责不已。
苏白清昨日在打坐修炼,也不知道赵寒溢为何出的门,了解事情的经历后,他心里稍微有些底。
苏白清沉吟片刻,若有所思道:“我们兵分三路,苏鲤和沈师弟,你们去夺曦无神器,周师弟,南宫师妹,你们守在城主的卧房外,观察城主的一举一动,我和商师妹则去会一会那位城主夫人,”
清陆没有听到他的名字,他委屈道:“我呢,我也要帮忙,”
他那捣乱的模样,哪里像是来帮忙的,
苏鲤瞅了他一眼,随意道:“你给我看着赵师兄,别让他出事就行,”
清陆见有任务交给他,他立马点了点头,乖巧应道,
林庄见他们都有任务,自己却没有,他急切道:“师尊,那我干什么,”
闻言,苏白清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徒弟,他不假思索道:“你才刚入门,根基浅薄,城主府里危险重重,你不能去,就留在这里,等我们回来,”
林庄知道苏白清用意,他是在担心他,可他也想一起去救赵师叔,
“师尊,不如我和你们一起去,我一个人在这里,若是让他们钻到空子,拿我威胁你们可怎么办,”
苏鲤觉得他说得言之有理,朝苏白清道:“哥哥,不如让他和清陆,一同保护赵师兄的安全,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