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姜崇山,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,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她冷笑一声,转身进了正房,从针线筐里捏了根缝被子的针,走到姜崇山身边。
“装晕是吧?”她蹲下身,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姜崇山的胳膊,对方果然没反应。
姜晚指尖捏着那根缝被子的针,目光落在姜崇山后颈的风池穴上。
这穴位,扎的轻了能让人头晕目眩,重了能瞬间晕厥。
对付姜崇山这种装腔作势的,正好合用。
她故意又推了推姜崇山的肩膀,见他依旧绷着身子装死,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。
行,既然非要演,那她就帮他把这场戏做足。
姜晚找准穴位,快狠准的一针下去,装晕的姜崇山脑袋一歪,彻底晕了过去。
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,他怎么会真晕了。
姜晚将针擦干净塞回针线筐,转身直奔东厢房。
她记得原书里写过,密室的入口藏在东厢房北墙的观音像后面。
那画像的木框右下角有个不起眼的凹槽,按下去就能触发机关。
果然,走到近前一看,墙上挂着的那幅褪色观音图,右下角的木框果然有处磨损的痕迹。
她伸手按下去,只听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整面墙竟缓缓向内凹进半尺,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。
她心中一喜,迈步上前,一股混杂着樟木和陈年灰尘的气息骤然扑面而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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