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比于满城都在议论宋煊要带人去闹事,百姓们还是愿意听宋煊口出狂言,要去考解元这件事的。”
因为读书人本就在大宋受到重视,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!
考状元更是所有人追求的梦想。
无论你行不行,但是只要得了第一,自是会引人羡慕。
宋煊上一次就有中解元的呼声,只是可惜被人给影响,连中榜都没有。
如今宋煊“王者归来”,高度宣告他要夺魁一事,只会让人更加疯狂的议论,从而彻底磨灭掉另外一件事。
“你就准备轻轻放过他们两个?”
范仲淹摇摇头:“我还是要先给他们的家里写信,告知此事,顺便请他们来书院一趟。”
“劝退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范仲淹摸着胡须叹息道:
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幸亏没有酿成什么大过,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。”
“索性没有酿成什么大错。”
晏殊也不想再多说什么,总之要不是看在宋煊的面子上,此事他绝不会轻拿轻放。
“毕竟你范希文是院长,自是该有你来处置,我不在过问。”
范仲淹站起身来,恭敬的向晏殊行礼:
“多谢晏知府。”
晏殊摆摆手:“此番发解试,书院的学子们若是能多考出些好成绩来,才算是对我最大的安慰。”
范仲淹对此倒是极为自信:
“学子们能在书院安心学习,不用过多的担忧生活,多亏了晏知府在中间穿针引线,否则光靠我,还无法说服宋十二分出如此多的利润来。”
“如此一来,学子们更是用心读书,我相信即使从今开始,发解试的难度增大,可书院总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上榜的。”
“哎。”
晏殊倒是谦虚,因为扶持应天书院本就是他计划好的。
至于钱财如此顺利的到位,还真是多亏了宋煊。
否则还还得东挪西挪,用公家钱来完成此事。
如今未曾让朝廷过多花费,延续了应天书院老一代靠着“金主”维持运转的手段,若是在出一些更好的成绩。
晏殊对于此事自是极为期待的。
“我就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晏殊站起身来:“今日的公务还没有处理,清理河道的事,还是大头,本官就不多在歇息了。”
范仲淹送走晏殊,回去继续写信。
其实当宋煊回到教室的时候,众多同窗再一次对宋煊行了注目礼。
即使大家清楚宋煊的胆子很大,可是当着书院所有人的面去阐明自己的“志向”,依旧是超出了众人的理解。
大家都习惯的把目标记在心中,并且为之努力。
或者说,许多人都是极为“内敛的”。
大家也都是注重脸面的人。
毕竟谁都没有绝对的自信,自己能够上榜。
更不用说考解元了。
待到宋煊坐在座位上,祝玉又低声询问:
“十二郎,你王者归来啊,还想要考解元?”
“当然喽,这种话一旦说出口,并没有实现,岂不是很打脸?”
宋煊随即笑了笑:“我习惯打别人的脸,而不是自己的。”
“嘿嘿嘿。”祝玉又笑了笑:
“那你可小心了,我也是想要考中解元的。”
“好。”
宋煊自是趴在书桌上:“你还是第一个敢于向我发出挑战的呢,看我将来在考场上,把你斩落马下!”
“就像关云长那样吗?”祝玉嘴角也是微微上扬:“马弓手宋煊!”
“好啊,竟然让你小子知道了我的秘密,必将把你斩落马下!”
“嘿嘿嘿。”
祝玉只是觉得跟宋煊在一块很是开心。
他并不想其余人那般无趣。
思维总是极为发散。
一会东一会西的,而且也不是很“守规矩”!
诸如自己一样!
“那我就等着瞧了。”
祝玉放完狠话之后,便立即投入到学习当中。
不出一日,宋煊考解元的事,就算是休息的时候,也一直都在讨论。
宋煊走出校门,伸了个懒腰。
“这一天天的学习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“十二哥,你且先把解元拿到手中,再说其他吧。”
张方平倒是嘿嘿笑了笑:“因为我也要考解元,你可不一定能争得过。”
“哎呦。”宋煊放下手臂:“有志气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
王泰也装模作样的学着宋煊,他手里捏着折扇:
“解元的位置,如何能让你宋煊独美于前?”
“我这次已经准备好了,无论晏知府怎么出历史的题,我都能答得出来!”
“那便好,纵然你们是颜良文丑,纵横河北。”
宋煊哼笑一声:“遇到我关云长也得“掉头”就跑,待我把你们通通斩落马下。”
“你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