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浓欣喜问:“射程有多远?”
纪晏书笑的温婉,“家里有校场吗?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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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子监伏阙上书,背后的主谋是你吧。”韩淙端起茶壶为李持安续了一杯茶,“你就不怕太后盛怒之下,拿老师问罪?”
“刑不上大夫,太后不会。”说罢,李持安端起茶杯下了一口茶,而后放下。
韩淙语声淡淡:“如果老师知道是你在背后阴他,他会作何感想?”
李持安平声说:“老师会气,但不会真怪罪于我。”
韩淙不觉嗤笑一声,“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,老师可没教我们利用尊长达成目的。”
韩淙的质问,李持安颇为心平气和,“老师也说过,目的是好的,可以采用些非常手段。”
韩淙拍案:“可没让你欺师灭祖,忘恩负义!”
韩淙这一拍,案上的茶杯被震得一动。
“李持安,你站帝党,我无权干涉,但我不允许你为了帮官家,利用人反对太后,将人置于危险之地。”
“尤其是老师,他心思赤纯,只想深耕于司业之职,授业解惑传道。”
李持安冷不防来一句:“或许老师也想升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