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地问:\周姨,我可以抱抱您吗?\
\阿辞他……\
周曼茹艰难开口,药片在舌根发苦,\他在牢里每天都看财经新闻,说你重组瀚海的方案很精妙。\
她看着江雾微蹙的眉峰,恍惚又看见那个在傅家书房熬夜学习的少女,\他还说,如果你需要,他愿意把傅氏的人脉都给你。\
江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保持清醒。
\我从15岁便和傅西辞纠缠在了一起。\
她深吸一口气,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\我和他之间早就理不清了,包括华盛和瀚海也一样。\
她从手包里取出文件袋,里面是这段时间她整理出的项目,\这些项目,都是我这段诗句整理出来的,我有意和华盛继续合作,您回去可以和伯父商量下。\
周曼茹接过文件时,指尖触到江雾冰冷的手背。
她突然想起傅西辞被带走前的那个深夜,他跪在祠堂里,额头抵着青石板:\妈,再给我两年时间,我一定能证明雾雾的清白。\
那时她以为儿子疯了,现在才明白,他从始至终都在刀尖上跳舞。
法院外突然骚动起来,记者们举着相机冲向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