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!”
明氏说不出话来,捂着嘴巴连连摇头,眼里有愤慨亦有浓浓的失望和厌弃。
猥琐的男人似终于清明了些许,想起还有几句价值一百五十两的话没说。
为了顺利拿到银钱,对着没人的空气,就开始喊。
“我和她是两情相悦,真心相爱!”
“谁也不能拆散我们,哪怕是不要你们侯府的荣耀与庇护。她也愿意跟我在一起,做一对苦命鸳鸯!”
闻侯听着屏风后的叫嚣,快步走出来,抬起脚就是踹了又踹。
男人的惨叫声凄厉,吵得榻上赤身的人儿睁眼。
瞧见了塌边一脸伤心,瞧着她眼神复杂和嫌弃的明氏。
她还愣了一下,“娘…娘亲?”
她不是在等着瞧闻止鸢的好戏吗?
娘不是应该去抓闻止鸢的奸吗?
“啪!”
明氏见她起来,一个巴掌甩过去。
“贱种!”
“品性卑劣、性子扭曲我们都忍了。可你有了心上的人儿,哪怕与我说一声也好!”
“可你竟然在为娘亲自出面,替你定下婚事后,与野男人在外无媒苟合,还弄得人尽皆知!”
“你下贱!”
这或许是明氏这么多年来,头一回说得如此严重的话。
闻昭昭捂着脸,错愕不解,看看陌生的场景。
起身准备下塌,被子滑落,袭来的凉意使她瞪大了眼睛。
她雪白的身子遍布了痕迹。
她的大脑轰的一下,空白一片。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为什么会是我!”
明氏的人见她神志不清,捞起脚底下的衣衫,就给脏了的闻昭昭穿。
而此时的屏风外,男人不管怎么被打,都咬死是两情相悦。
“是你家女儿非要献身于我,怎的还将我往死了打!”
“您是侯爷,可不能不讲理啊!若是将我打坏了,您家女儿与你生了嫌隙,您就得不偿失了!”
男人好似被越打越清醒,说辞是一套接着一套。
活生生的,将闻侯气的昏死过去。
幸好护卫在,及时把闻侯接住。
“侯爷!”
明氏闻声出来,见此一惊,直接顾不上闻昭昭,急忙吩咐。
“快,送侯爷去医馆,去就近的医馆!”
闻侯年岁不小了,生气都能够活活被气死的年纪。
闻侯等人出了酒楼,还待着大堂内的人跟着追出去瞧。
有路过的好奇,停驻拦下一人问了一嘴。
“兄台,这里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围聚了这么多人?”
全程看戏的男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。
“诚阳侯府的三小姐,在楼上厢房私会野男人私定终身!”
“城阳侯与诚阳侯夫人亲自来捉奸,诚阳侯被活生生气昏死过去了,生死不知!”
拦路的男人闻言,脸上满是疑惑,“诚阳侯府的三小姐?就是那个才找回来的三女儿?”
诚阳侯府真假千金,在京都不是秘闻。
“对啊!就在这个楼上,刚才我们冲上去的时候,还有幸瞧见了闻三小姐的嫩白肌肤!”
“小姐不愧是小姐,与一般妇人真的不能比较啊!”
因为酒楼内看客冲出来的缘故,导致整条街都在讨论这件事。
拦路的男人震惊不已,“可那闻三小姐,不是与楚贤王在问茶轩喝茶看戏吗?”
“我将才从茶肆离开,闻三小姐和楚贤王少说也在那待了一个时辰之久啊!”
此话一出,周围的人皆安静了一会儿。
男人与一群人所谓亲眼瞧见了闻三小姐嫩白肌肤的人各执一词。
“我又不是闻三小姐的情郎,何故骗你们!”
“这问茶轩就在东市,我们现在过去,说不定楚贤王和闻三小姐,还在那处!”
有了组织者,一群好奇的人乌泱泱地涌向了东市。
险些问茶轩涌进了一群人,还是夜沉舟的护卫,亮剑才护住了问茶轩的门槛。
楼下的吵闹,已经尽数传入了堂内,二楼也不例外。
闻止鸢听着外头传来的动静,一点儿也不小,想必东市这片繁华无比之地,也已经是人尽皆知了。
非常满意地笑了笑,把盘中最后一个榛果吃尽了,起身朝夜沉舟道:“王爷,请您看出新戏。”
两人从二楼下去,堂内的客人已经好奇地到了门口来拒绝。
“何人喧哗闹事!”
随着大胡子的一声呵,安静了些许。
堵在门口出口处的客人,瞧见身后的人,立刻紧贴着墙面,让出中间的道路来。
夜沉舟和闻止鸢同时出了问茶轩。
问茶轩外的人,一个两个都恨不得垫高了脚,看清楚走出来的人究竟是谁。
大胡子高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