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担心你。”erik的声音放的和他一样低,“他没办法放着他父亲不管,只在安全的地方等待,他爱你就像你爱他————这是很简单的道理,charles。”
“你亲自该追过去,你知道如果他出了事情,”charles温柔又坚决地说,“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吧。”
“我知道,你把孩子们托付给我,”erik攥着他的手,抵在自己额头上,“但是我就是没办法……没办法从一个这样的你身边走开。你知道你之前在干什么吗?你在自己把自己的头往任何东西上撞。”
“是oira的儿子。”charles说,“他当时篡夺了我身体的控制权。”
脚步声渐渐地响亮,felton掀开帐篷门走进来,托盘上是一排的魔药瓶子。
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erik毫不掩饰他对任何进来的人的敌意,“出去!”
“既然x□□ier教授醒了,那么就得喝药。”felton根本不怕他,将几个水晶瓶子放在旁边,“只有喝了药才能好,才能去追你的儿子,你觉得呢,x□□ier教授?”
“你看上去游刃有余,毫不担忧,”charles叹道,“你是来告诉我,我不需要做多余的担心的么?”
“不,世事无常。”felton说,“你要知道没有事情是绝对稳定的,也没有什么事物是绝对不会改变的,我能做的只有付出我的一切去保证它这次不会落到最坏的结果。”
“给我,”charles拿过魔药瓶子,尽管它的味道像极了鼻涕或者□□,或者更糟糕的烂泥,还是把他们全部喝了下去,erik想阻拦,被charles一把推开,“没有哪个父亲会放着儿子被绑走而自己休息的,erik。”
“我去。”erik说,“我也是他的……长辈。”
felton发出了一声轻哼。
“不劳你费心,lensherr先生。”他毫不客气地说,态度和圣芒戈那次截然不同,“等你想起来,你的两个儿子早就在那座神殿里死透了。”
“至于你,教授,”他对charles就客气了很多,语气温和,甚至可以说是在劝说,“你要好好喝药,等伤口好了再下地……不管怎么说,就算是为了我的学生,我还是非常需要你活着的。”
…………
dra从一阵昏迷中醒过来时,godric正在焦急地叫他。
“醒醒,dra,孩子,醒醒!”
他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,感觉到双腿乏力,头晕眼花,但是他睁开眼时,能看到模糊的视线之中有什么正在抓着harry,他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“嘘——你的魔杖和隐形衣都在手边,快看。”godric说,“快点,动作快点!”
dra抓起自己的魔杖,意识到情况不妙。
那几乎是一种肉眼便可发现的‘不妙’,因为他可以看到,那个发光的,刚才像是烟雾一样吸入自己身体的东西,用那条发光的手臂抓住了harry,后者脸上仅有的一点点血色也在跟着一点一点地消退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!”dra抓着自己的魔杖,恐慌和惊惧一时间达到了顶峰,“我刚才怎么了!”
“你被人篡夺走了身体,harry把他引了出来,他能抵抗那个人的能力而你不能,他们现在处于一种不好的平衡……不我到底在浪费什么时间!”godric说了一大长串,又抱怨自己说废话,“快快快,再不救harry,他得被吸干了!!他的生命力恐怕正在被对方吸走!”
“不,他得快走!”另一个声音如是说,dra朝着另一边看去,看到sazar的画像被丢在他的左手边,而这两个画像就算不撕扯godric的突然‘活过来’问题,现在也明显意见相反。
“他在这里只能成为下一个被吸干的人,他只能快点离开!”sazar说。
“难道要让他丢下harry被吸干?这是什么狗屁做法!”godric说。
“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想法才会有人的心血被浪费!”sazar毫不退让地回答,“不要随意对我学院的学生下命令!draalfoy,现在,马上,跑!”
dra没有动。他的沉默甚至没有半秒。
“吸干生命力会怎么样?”他问godric,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十分的白痴。
“会死。”godric轻声说。
dra听到这个回答,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里,难受的无法呼吸。他喘着气,一阵阵地觉得眩晕,他的眼前甚至蓦地浮现出一张死亡的脸颊。
那一点点褪去生机和血色的脸,就好像一张色泽鲜艳的画经历了许多年的风化,那生动的色泽一点点变得苍白,变得黯淡,毫无生机。
毫无生机!!!
“我该怎么做!”
一种无名的力量支撑着dra,他在那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