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raalfoy!”sazar严厉地警告道。
“我听不见!”dra冲那画像喊道,然后对godric的画像说,“告诉我怎么做!”
“先去试着拉拽他,试试看他是什么东西!”godric知道此刻不应该,但是还是开怀许多,“随便什么都可以——只要有效!最好让他不能接触harry。”
dra立刻抓着隐形衣披在身上,他奔到那僵持的一人一光面前,这时候就算是kev都无暇顾及他,因为harry的身体对他来说太具诱惑力,就在他侵入dra的身体,获知了这男孩的记忆时他意识到了,harry的能力是他最想要的那一种,也是他最不愿意它出现在别人身上的一种。
复制能力,多么危险,却又是他最想要的!
dra紧紧盯着那个流转着光的人形,它的一半把harry紧紧地缠绕住,还想渗透进去,但是harry显然是十分抗拒它的,他紧闭着眼睛,死命抵抗它,成功让他流于表层,但是就是这样,也不妨碍它从他身上吸走生命力。
‘我要做什么’,‘不做会怎么样’这种问题在dra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但是他第一次什么也没有犹豫,扑上去想要抓住那些光往外拉,但是这没用,kev一瞬间就把他甩得老远,用那操控物品的能力。
dra牙关咬紧,尽管浑身都疼,还是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,而godric在他腰间眼前一亮,连藏在暗处的sazar也看到了那个东西。
“快,捡起我的帽子!”
“捡起分院帽!”
两个画像同时喊道。
dra低下头,就看到那顶给他们分院的帽子正安静地躺在地上,像是任何一顶帽子,他没想太多,本能地就抓着它的帽尖儿捡了起来,就看到哐当一下,一把剑掉落在地上,银色的剑柄上红宝石十分惹眼,熠熠生光。
但是这不是重点,而dra在此刻半点都没有犹豫。
他捡起了那柄剑。
…………
这是很烫的,也是很冷的东西。
harry在为dra引出kev的能量体时如是想。那些能量充满着热量,像是生命力织就又熨烫的东西,它们迫不及待地往harry的身上靠着,几乎要立马渗透到他的灵魂里去。
对,灵魂,变种人和普通人类不讲这个,只有巫师会讲这个,也许kev都不知道有没有灵魂的存在,但是harry就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人强硬地撕扯和挤占,而harry自己的灵魂理所当然地在抵抗它,成功把它隔档在身体之外,却又无法摆脱他。
但是正是因为灵魂之间互相排斥撕扯,大量属于kev的东西也被迫流入了harry的脑袋里。
混乱,压抑,不甘,以及□□般慢慢渗透的苦痛与嫉妒。艳羡早就是最为美好,最为早期的一种情绪,这种情绪在后头一丝不剩,留给内心的只有那些让人躁动暴戾的东西,狭小的空间助长了那些情绪。
窗户外的阳光,楼底下叫嚣跑过无所事事的男孩,隔壁相貌可爱笑闹欢快的女孩……这些全被隔离在了远远的地方,摸不到也看不够,而到后来,伸手可碰的只有冰冷的仪器,双眼看到的也只有那些东西,有时候那些东西都被一道透明的隔离罩挡在了外面,属于这个身体的只有罐装般的天地。
为什么想要一个好好的人生有这么难?为什么想要一个他该得到的生活有这么难?
来自‘那个男人’的只有怒骂,踢打和斥责:
“——都是你整天研究那些魔鬼,不正常的东西,才让我们家也有了这样的东西!”
而‘那个女人’则是永远拥有着把他锁起来的权利,他不能滥用能力,不能出去,她教给他无数的东西,他自认做的比谁都好,但是似乎谁都拥有比他多的权利和自由,这不公平!
‘那个女人’不也有着变种人朋友吗?她不是对那些朋友也夸口赞赏吗?她不是也说过很多那些人的故事给他听吗?为什么他就连门都出不去呢?
为什么别人的能力,再微小也能成为助力,他的能力就要到分解自己身体的地步?为什么他的能力就要成为反噬自己的东西?为什么他的身体要分解到那样恶心的地步?他提出想要一具新的身体,随便谁都行,获罪临死的罪犯也可以,那个女人明明办得到,做法却是把儿子关在更深的地方!为什么只有他?为什么只有他!
这不公平!!这不公平!!!
“你觉得这不公平吗?”harry从这些记忆里挣扎出来,看着kev的能量体,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心里居然没有分毫怜悯和同情,即使那些记忆看上去很像是一个最经典的,可怜的变种儿童的记忆,但是他绝不会忘记kev做过的事情,更何况现在这情况。
生命力的抽取痛苦至极,每一个被rogue如此无意中吸走生命力的人都如此反馈,并且大部分远离她,而女孩因此戴上手套,不露出任何容易碰触的皮肤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