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蒋寅的意思:“想问我要做什么?”
蒋寅瞳孔一缩。
谢容瑛哼笑,走至蒋寅的面前:“我还能做什么?当然是要你的命啊。”
蒋寅唯有那双眼睛能看出是何情绪,奈何此刻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,空洞且无神。
谢容瑛盯着蒋寅的样子,眼中闪过厌恶,把手中的锦盒递向一边,说:“我突然觉得亲自动手只会脏了我的手,还是你来吧。”
固珣看了一眼谢容瑛,接过锦盒。
谢容瑛转过身去,说:“此玉坚硬无比,往脑门下五寸直击要害,快些,这里真是晦气。”
她说的慢条斯理,好似在吩咐一件极简单的事情。
话音落下,谢容瑛就听到一道轻微的呜咽声。
约莫过了片刻,固珣重回她的身边,才回头往后方看了一眼。
只见蒋寅的脑门上刺入的白玉簪已经被鲜血裹挟,那鲜血缓缓的从眉心流淌而下。
而蒋寅那双原本还有些生息的眼睛此刻变得灰暗无比。
谢容瑛红唇微扬,还不够,还不够,远远不够平息她心中的怨气。
“主子,可以离开了。”固珣说道。
——
谢容瑛与固珣离开大牢后在开封府的后门上的马车。
而谢容瑛刚刚弯身进入马车就见到谢廷肆意的靠在她的凭几上,她拧眉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长姐。”谢廷斜靠在凭几上看着坐下的谢容瑛:“外面的雨势太大了,我来躲躲雨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谢容瑛睨了一眼谢廷,平声说道。
谢廷却突然直起身子,拿起边上的锦帕就抓住了谢容瑛的手,往手背擦去:“长姐,你回去可得好好去去晦气啊。”
谢容瑛看着手背上的血迹被擦去,及时的抽回手,说:“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?”
“那是自然,不然怎么可能来见你啊。”少年顽劣的说道。
谢容瑛的视线从少年郎的身上收回,对马车外的固珣说道:“回府。”
上空轰鸣声响起,又一道春雷跌入汴京,雨势越来越大。
谢容瑛唇畔带笑:“所以与秦珺异一起的女人是什么身份?”
照着蒋氏对秦珺异的看管,绝对不会允许秦珺异去接触身份与勇毅侯府不匹配的人,而秦珺异对那个女人死心塌地甚至连勇毅侯的爵位都不屑一顾,必定是与勇毅侯府有关系的人家。
谢廷看着谢容瑛那好奇的神情,挑眉:“长姐可记得几年前被官家株连九族的上官家吗?”
请收藏本站:.af9f1.icu。手机版:m.af9f1.ic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