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嘴里发出一声怪笑,可紧接着两眼一闭,朝后倒去。
老胡紧忙跑过去扶住贵琴,才算没让她摔在地上,这要是后脑磕在地上,可就坏了。
大夫也回过神来,赶忙上前观察贵琴的情况,可听诊器放在贵琴胸口的那一瞬,大夫的眉头紧扭在一起,拧成一个明显的‘川’字。
贵琴的心跳,几乎听不见了!
大夫赶忙扒开贵琴的眼睛,发现她瞳孔竟有扩散的迹象,就连脉搏也微弱到几乎感知不到的程度。
种种迹象表明,贵琴的生命体征在急速下降。
没得办法,老胡抱着贵琴再一次冲进急诊。
由于医院的很多大夫还没下班,便一同会诊。
可让大夫们无从下手的是,贵琴似乎并没有受伤,皮肤呈现的蜡黄是营养不良,内脏也没有出血的迹象,可她的生命体征就这么离奇地迅速消退着。
又过了一会儿,大夫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,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老胡婆娘和振英早已泣不成声,这好端端的人,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。
老胡紧咬后槽牙,说话的声音相当压抑,“别他娘的哭了,带贵琴回家。”
急诊室里的所有人以为听错了。
“咱家闺女,要死也得死家里。”
说完,他不顾大夫阻拦,将贵琴抢了过来,抱在怀里往家走。
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是半夜,除了零星几盏亮着的路灯外,再瞧不见任何光亮。
如果说他们来医院那晚的夜特别亮,那么今夜就是特别的黑,黑到什么都看不见。
就连手电筒也只能照亮前方几米。
这一夜的路不像前两天走得那么久,也就个把小时,他们带着奄奄一息的贵琴迈进了家门。
老胡蹲在房门口抽着旱烟,听着屋里尽量压制的啜泣声,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这好端端的人,咋说不行就不行了
可就在这时,老胡竟看见大门外突然出现两个闪烁的黄球。
老胡打开手电朝着那里晃了晃,发现门外竟站着一只黄皮子。
这黄皮子与寻常的不同,它浑身的毛根根直竖,体格也比寻常的黄皮子大了一圈。
最关键的是,这只几乎和狗差不多大的黄皮子,是后腿直立站在那里,而它所看的地方,是老胡身后的屋子
老胡一激灵,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!
他忽然想起在十二年前贵琴的百岁宴上,吴三跪说的那一番疯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