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!"
就这样,爸妈在上海住了快一个月。直到某个晚上,妈妈帮她收拾房间时,在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把剃须刀。
"你娃耍朋友了嗦?!”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,"啷个都不跟屋头说一声?那个男娃儿是做啥子的嘛?好大岁数咯?"
她一时语塞,"……做我们这行的,比我大六岁。才耍没得好久,就没跟你们讲"
"屋头条件啷个样?"爸爸插话。
"还可以"
"他老汉老妈是做啥子的?"
"……教书的。"她含糊其辞。
爸爸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表盒,脸色沉了下来,"莫乱收别个贵重东西!女娃儿家要晓得自重!"
"就是噻!”妈妈附和,"证都没扯就乱来,万一怀起了,婆屋头要瞧不起你,连到我们屋头都要遭看扁!"
沉默片刻,妈妈突然问:"诶,那个林墨娃儿不是多可以的嘛?你啷个不跟他耍也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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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父母后没几天,yui也要飞美国准备ba面试了。她妈妈不放心,就跟着一起去。
临行前,阮朝阳和林墨昭昭搞了个大阵仗——她们定制了一面大红锦旗,上面金灿灿地绣着"旗开得胜"四个大字,专程跑到机场给yui送行。
"yui大美女!祝你马到成功!"三个人齐刷刷拉开锦旗,惹得周围旅客纷纷侧目。
yui瞬间涨红了脸,恨不得把脸埋进行李箱:"阮朝阳!你有病啊!"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,一边拽着锦旗往包里塞,"这玩意儿能过海关吗?!"
阮朝阳笑嘻嘻地递过去一个密封袋:"骗你的,哪敢真让你带这个。喏,给你装了两瓶辣椒酱——你不是最爱吃我妈做的吗?她前天特意给你寄的。"她眨眨眼,"美国那些汉堡薯条难吃死了,靠这个续命吧。"
yui接过玻璃瓶,突然红了眼眶。她一把抱住阮朝阳,把脸埋在她肩膀上:"记得帮我给阿姨说谢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