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最好的都给他。
侯府那帮豺狼不是想害他们吗?偏要怀上嫡长孙,气死那群黑心肝的!
暴雨砸在窗棂上,盖住了帐内动静。
傅九阙扯开大红喜服时,摸到她后背全是冷汗。
“别怕。”他忽然停住,“你若不愿…”
孟玉蝉咬他耳朵:“夫君,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正当两人沉浸于鱼水之欢之际,孟玉蝉小腹处突然袭来一阵刺痛,让她一下子恢复了理智。
“慢着!”
孟玉蝉的脸庞泛起一抹艳红,突然用手推挡傅九阙的胸膛,“夫君,我……我月信尚未结束……”
傅九阙闻言怔了怔,脸上也露出了自责之色,他一直以自制力著称,没想到刚才竟然如此失礼。
他从少女的身上下来,轻轻地为她将被子掖好,语气温柔,带着几分尴尬:“对不起,让你受惊了。”
孟玉蝉咬着唇,闭着眼摇了摇头。
一夜未眠。
……
天刚蒙蒙亮,傅九阙就被凌姨娘的心腹章嬷嬷叫走了。
孟玉蝉对着铜镜抿了口脂,带着翠莺往荣禧堂走。
荣禧堂里乌压压坐满了人。
长庆侯夫妇端坐于主位之上,左右两侧分别是一脸刻薄相的凌姨娘与神情各异的二房,甚至新近荣获世子封号的傅长安亦跻身其中,场面颇为隆重。
凌姨娘语带讥诮地嚷嚷道:“新妇好大的架子,让长辈们等这半晌!也不知九阙这个夫君是怎么当的!”
说完,她转头朝主座谄笑:“夫人宽厚,待他们过来定要好生教导。”
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划过桌面,在漆木上刮出细微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