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之人,其中不乏大食来的,可我从未听过这种数字。”
黎懋澜头也不抬地道:“这些可能只是这些大食人内部使用的,若不是夫人无意得知,这些信到咱们手上也是废纸几张。”
陈彦恒看着手中的信道:“这信到咱们手上也有两个月多了吧?这郑侍郎没反应么?”
“郑侍郎表面是毫无反应,不过前段时日听说府里夫人丢了首饰,把下人都清理了一遍。咱们的内应暂时不能联系了。”黎懋澜道。
他手指敲着桌子试图理清思绪:“我们一直把目光放在尹尚书这边,有没有可能尹府这场祸事根本不是尹尚书这起的。反而是从江南的尹参政……我岳父那烧到外太公尹尚书的?”
陈彦恒眼睛一亮:“对呀!说不定真是咱们狭隘了,咱们捋捋。”
他在纸上边写边道:“尹尚书是户部尚书,掌管国库,本就容易得罪人。何况尹尚书这人脾气又臭得罪的人更是数不胜数。先不说这郑侍郎也是在户部,若是尹尚书倒了,他是最有机会上去的。所以我们最开始怀疑的是他。”
黎懋澜接着补充道:“还有梁王。”
“是了,前几年因为军饷和粮草之事,梁王跟尹尚书当庭大吵,从此不和。”陈彦恒也记下来了。
“六部中每一个都与尹尚书在朝中吵过,便是尹参政自己,前两年也因为赋税被他爹尹尚书骂得狗血淋头。”陈彦恒摇摇头,“这也是咱们调查一直没有进展的原因,能怀疑的对象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