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为什么会跟着脾气不好的原身了。
“好,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。”
“陆泽呢?”
“他去湖边洗澡。”
裴荆川眨眨眼:“他和我说他不疼,不用上药。”
陆泽身上的伤的确是最浅的,既然陆泽都说了不用了,那就算了。
几天没合眼的苏念悠终于能休息了,几乎是躺下没几秒就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裴荆川克制着想继续拥抱的渴望,蹲在洞穴外让冷风吹凉自己的欲望后才穿上衣服。
在湖边发泄了一通回来的陆泽刚回来,裴荆川就让他小声点,不要吵醒苏念悠。
陆泽猩红的眸子在黑夜中幽幽盯着裸着上半身的裴荆川。
他身上染着那雌性的香气和草药味。
好呀!
那个雌性真是好样的!
给白沐上完药温温柔柔地哄着,哄完白沐又给裴荆川上药,唯独就落下他!
他不过就去河边游了几个来回,这点时间她都没耐心等!
陆泽瞪了一眼蹲在洞穴门口守夜的裴荆川,冷哼一声,大步流星地走进洞穴。
他非要弄出动静吵醒石床上的两人!
凭什么不给他敷药!
可是当他气冲冲地走到雌性床边,目光落在她伤得血肉模糊的手掌和疲惫的面容后,他的怒气又尽数褪去。
他盯着雌性瘦小的身躯,又想到她在地牢里救下白沐后筋疲力竭地靠着石壁的模样。
陆泽忍不住低声呢喃。
“这么小,是怎么背的动苏珩从那悬崖下走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