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长相好看的女生没有免疫力,但很多时候,只敢远观,而不敢近身。黄雯静给我的感觉就仿佛一朵莲花,纯洁无瑕,然而并不属于我。
感情是不能勉强了,有些人你聊上几句,便知道只能做朋友或同事,而很难再近一步。如果不小心打破了那道无形的屏障,结果可能连朋友或同事都没得做。我对这样的情况深有体会。因此,一旦确定没有办法跟编辑部的两个女孩产生更深入的情感连接,我便放手且释然了。从此只按照同事的关系去经营,将来有交集便好,没交集也不遗憾。
当然,要说遗憾,也是有的,只不过不是对以上两位,而是记者团生涯中的另外两个女孩。
第一个女孩叫曹文婷,新疆奎屯人。人挺瘦,长得有点黑,脸上凸起很多青春痘。不过脾气好,挺会照顾人。她是校报记者团的成员,来自生命科学学院,和我同一届。
秋游的时候,我对她印象不深,虽同属记者团,但之前从来没有一起出过采访任务。当周老师让我和她一起搭档做采访的时候,我才依稀认出来,她竟是秋游那天唱歌很好听的女孩。跟女孩子搭档做采访,她不是第一个,但确是印象最深的一个。
那次,周老师让我们做一个校领导慰问福利院的采访,我负责采访、速记,她则负责现场拍照,时间安排在一个周六的下午3点。
福利院位于石河市开发区,距离学校不算远,坐公交大约8站地。石河市区不大,站与站之间也不过二三百米的距离,从这站看过去,能轻易地看见下一站的站牌,走过去也不过5分钟。
跟曹文婷约在中午2点的中区运泽食府前面集合。
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秋游那次,以为会是一个略显腼腆害羞的女孩。结果,当她戴一顶浅蓝色的鸭舌帽,背着一个灰色的双肩包,一身深色偏中性的打扮,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:如此清爽干练的曹文婷,很难跟那天的女孩对上号。记者团的那台佳能相机被她稳稳地挂在胸前,机身被她小心翼翼托在手里。
见面后,彼此寒暄两句,我们便并肩往中区北门的公交站走去——去之前,我们都查了路线,知道13路公交车可以直达。
跳车上之后,我才猛然发现,竟然忘带1元零钱,只有10元、20元的纸币。曹文婷心细,带了好几张一元纸币,便主动替我投了币。车上人不少,座位满着,我们便走到车厢中间有扶手的位置一前一后站着。
车开两三站,旁边座位的两人相约下了车,我和曹文婷顺势坐上去。结果屁股还没坐热,便看到1个维族模样的妇女,带着两个小女孩上了车。两个小女孩也是维族人的容貌特征,个子不高,一个不到1米,一个1米出头,都梳着长长的马尾,黝黑且浓密的眼睫毛下,晶亮的黑色眼睛扑闪着光芒。小个子妹妹,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馕饼——比她的脸蛋大了好几圈,边缘已经被不太整齐地啃掉了一些。
上车后,姐姐对刚投完币的维族妇女说了一句维语,维族妇女回了一句。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,但从小女孩四处瞟的眼神来看,似乎是在讨论座位的问题。
正在我考虑要不要给小女孩让座的时候,前排的曹文婷已经站起身,主动招呼两个小女孩过来坐了。维族妇女让小女孩谢谢曹文婷,小女孩便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,甜甜地说道:“谢谢姐姐。”然后将手里的馕饼,稍显吃力地举到曹文婷眼前:“姐姐,你吃。”
“姐姐不吃了,谢谢妹妹!”曹文婷笑得很温柔。
两个小女孩打算坐同一凳子,但凳子不够宽,两人坐下有点费劲。我见状,便赶忙起身,让其中一个小女孩坐过来。
“谢谢哥哥。”这次不用母亲嘱咐,姐姐就主动表示感谢。
“哥哥,你吃。”妹妹同样表示了善意,我也微笑着摆摆手。
半小时后,我们到达目的地站点。正准备下车时,两个小女孩礼貌地跟我们告别。看到小女孩这么懂事,我们不免心里暖暖的。
下车后,我和曹文婷便直奔福利院。
校领导的车队还没来,福利院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现场布置工作。本次活动将和联谊会合在一起举行,联谊会的地点选在福利院活动室。
活动室现场布置了鲜花、气球、彩灯、红色横幅等装饰用的东西。挂电视的那面墙,临时成了主舞台,面对主舞台2-3米远的地方,摆放了5排凳子,每排7-8个座位。几个腿脚不方便的老人,早早便坐在座位区了,因为电视没开,他们便看来来往往忙碌的人,或打瞌睡,或相互聊天。
趁着现场忙碌,我们稍作休息,便开始了采访前的准备工作。曹文婷调试相机,我则趁机去跟院长或福利院里的住户聊聊天,询问他们对本次联谊会及慰问活动的准备情况以及期望等等。
对于学校的善意,院长和住户意见一致,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