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了这间充作调解室的办公处,不禁更气了。
但他还得跟人客气打招呼:“景代表,吵到你那边了?”
虽然两人是平级,但军代表室不能得罪,不然光工期上卡你一下,就能让人糟心大半年。
景霄和往常一样,严肃着脸:“有枪毙这么大的事,听见了不能不来看看。”
韩镇海表情尴尬:“这……这些人瞎说呢,不过一些用工方面的纠纷,哪儿就到枪毙的程度。”
“吵得这么厉害,广大群众肯定不这么看。”
景霄一句话就让韩镇海不好辩解。
“对对,所以我已经通知工会了,让好好调查。”
景霄:“涉及厂长违规,保卫科也出动了,光工会来处理,够吗?”
韩镇海头疼,无奈问:“景代表的意思呢?”
“这么闹哄哄的,影响工厂运作,韩厂长需不需要我帮忙,一起把几个人分开问问,不然挤在一间,你一句我一句,吵到什么时候?我刚才正跟京市打电话呢,对方都听见喊枪毙了,我不来帮忙,都不好跟人说我们是太平无事的地方。”
这话说得,韩镇海都不敢拒绝,抿了抿嘴,只好气哼哼说:“行,那就麻烦景代表了,这次的事情,不管什么结果,是一定要全厂通报了,闹得停工了一个小时!不管问出来是谁起的头,都要吃处分,景代表你想帮着调查哪个?”
景霄:“你们领导层相互也要避嫌吧?恶人我来当,秦厂长由我来问。”
虽然韩镇海不知道景霄单独要问秦厂长的真正原因是什么,但避嫌这个话,他同意。
于是,秦大刚跟着去了景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