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狠狠踹开。
“闹成这样你们都没个管事的出来?!人都死干净了?!”孙羌怒吼,边吼边把袖子挽起来,随时准备干一场硬仗,“你们老板呢?!”
这酒吧他朋友熟,要是能见到老板,提一下朋友名字,应该能解决。
而这时候,他的脚腕忽然被人握住了。
孙羌低头去看,就见边澈没肿的那只眼睛睁着条缝,眼神清明,哪里有醉死的样子。
“你他吗有病啊!没醉你躺着不动?是想让人活活把你打死?”
他这么一喊,刚才打人的那几个都齐齐一愣。
没喝醉这人闹什么事?想讹人还是精神有问题?
边澈抹了把眼睛上的血,翻过身,撑着地摇摇晃晃站起来,冲愣着的三个男人说:“和他没关系,你们只管冲我来。”
这下不止打手,连围观的人都愣住了。
这时候,酒吧老板总算赶过来了。
孙羌借机提了朋友的大名,又直接转了一大笔赔偿款,这才息事宁人,一路扯着边澈去了医院。
处理完伤口出来,孙羌拉边澈到医院花园坐下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别人要嫁人你就不活了?打算直接作死,交代在这儿?”
“我本来觉得你挺稳的,遇事总有办法,合着你一碰女人就犯糊涂啊?从前的潇洒都是装的?”
边澈支着条腿坐在长椅上,额角有伤,鼻梁贴胶布,胡子拉碴,领口带血,一身衣服也不知道几天没换过了,皱的不能看。
他任凭孙羌怎么说,都没多少反应,只望着灯光照不亮的地方,眼神木然。
看他一副丢了魂的样,孙羌气不打一处来。
阴阳怪气道:“用不用婚礼当天,我替你把你骨灰送过去当贺礼?给姜梨一个惊喜?”
提到姜梨,边澈眼珠动了,紧跟着就站了起来,往花园外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