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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女扮男装,和孪生兄长互换人生后 > 第十章:最好的兄弟!

第十章:最好的兄弟!

    一炷香后。
    两拨人在市集街口汇合。
    负责查西市药铺的几个云家护院跑得满头大汗,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账册纸,气喘吁吁地喊:“三少爷!查到了!城南‘回春堂’的账册上记着。”
    “三天前,刘家护院刘三买过二两麻黄,登记用途是‘治牲畜咳喘’!”
    刘铭远猛地转头瞪向身后的护院。
    其中一个精瘦汉子“扑通”跪倒在地。
    脸吓得惨白,连连磕头:“少爷!小的……小的是怕您丢面子,才偷偷给那鸡下了药啊!”
    “你个蠢货!”
    刘铭远气得抬脚就踹,宝蓝锦袍的下摆都抖了起来,“本少爷,用得着这种下三烂的手段?”
    他越说越气,指着刘三的鼻子骂,“立刻给我滚出刘家!”
    温长宁慢悠悠开口,声音带点漫不经心的凉:“刘少爷,按约定,该履约了。”
    “哼,是这蠢货自作主张,与我何干?”
    刘铭远嘴角勾着冷笑,试图维持着那股子邪魅样,可眼底的慌乱,脖子的缩紧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还强装镇定的狐狸。
    “怎么不干?”
    云天扬大眼瞪得溜圆,嗓门炸得人耳鼓发颤,“你家护院惹的事,自然算你的!”
    “要么给本少爷的‘霸王龙’磕三个响头,要么把你腰间鸽血红玉佩赔我!”
    刘铭远眼底阴鸷得能滴出墨:“你敢打我玉佩的主意?”
    “为何不敢?难不成你想耍赖,让全云天府的人都笑刘家输不起?”
    云天扬梗着脖子往前凑,憨直的较真模样倒把刘铭远噎得半天说不出话。
    围观百姓的哄笑声,像无数只小巴掌往刘铭远脸上扇。
    他攥紧折扇,由于有片刻,终是咬着牙扯下玉佩,狠狠丢给云天扬:“拿着!赶紧滚!别再让我看见你这蠢样!”
    玉佩落进掌心。
    云天扬举着在日头下晃了晃,鸽血红的光映得他大眼亮得像两盏灯笼,傻乐出声:“真给我了?刘铭远,你今儿总算像个男人!”
    他转头兴奋地一把揽住温长宁,“小天兄弟,还是你厉害!这玉佩我抢了三年都没捞着边,今天居然到手了!”
    “以后你就是我云天扬最铁的兄弟,在云府谁敢给你气受,我第一个掀他房顶!”
    说罢,拽着温长宁就往云府跑,全然没注意到刘铭远那满是算计的眼神。
    温长宁余光看着三道追踪的身影,嘴角噙着浅淡的笑。
    回到云府后,云天扬见个扫地的都要喊一嗓子:“这是本少爷的小天兄弟!刘铭远那宝贝玉佩,就是他帮我赢来的!”
    温长宁配合着点头,眼角却把云府布局看得明明白白:
    东院祠堂的雕花门、西跨院库房的铜锁,连墙角那棵能望见库房窗口的老槐树,都一一记在心里。
    那被云家旁支夺走的族谱、房契,十有八九就藏在这两处。
    翌日。
    三更的梆子过后,云天府一片死寂。
    云家祠堂的青砖凉得刺骨,温长宁指尖抚过外祖父牌位上的积灰时,指腹碾到的尘垢簌簌往下掉。
    祠堂正殿的牌位个个鎏金描红,供桌上香烛鼎盛。
    唯独西北角那张空荡的小桌前,“慈父云庭之之牌位”孤零零立着,乌木牌面蒙着层厚灰,连边角的刻字都被岁月啃得模糊。
    云庭之便是温长宁的外祖父。
    看着满是灰尘的牌位,她胸腔里猛地窜起一股火。
    这云家的产业,都是外祖父当年走南闯北挣下的。
    如今倒好,真正的开基祖被扔在这儿蒙尘。
    一群沾光的蛀虫,却把自己的牌位弄得比谁都体面!
    指尖按在冰凉的牌位上,忽然变得沉重了。
    她对着牌位深深鞠躬,屈膝跪下时,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轻响。
    “祖父,孙女长宁,来看您了。”
    额头重重磕下去。
    起身时,她看见牌位上的积灰被香火熏得微微动了动。
    指尖再次抚过牌位,忽然摸到牌底有处细微的凸起。
    “咔嗒”一声轻响。
    牌位后方的墙面竟裂开道缝隙。
    温长宁心猛地一跳,伸手将牌位小心挪开。
    墙内是个暗格,铺着褪色的红绸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样东西。
    最上面是封泛黄的信。
    信封边角磨得发毛,旁边压着几张陈旧文书。
    借着供桌烛火,她拆开信。
    只见字迹遒劲却透着冷硬:“云廷之行事不羁,有违族训,今逐出宗族,永不得归,家产器物概不与分。落款:云家家主云不维。”
    指尖捏着信纸微微发颤,目光扫过文书,竟是地契。
    每张落款都只有“云廷之”三字。
    她忽然懂了,外祖父早把证据藏好,就怕日后有人觊觎家产。
    心口一阵发堵,眼眶骤热。
    外祖父离世后,娘亲连来祠堂为他上柱香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云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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