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颈肉白得晃眼,裴直喉结滚动,报复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“嘶——”
感受到疼痛,舒窈全身一僵,伸手用力推开他。
手腕被人锁住,挣扎不得,整个人被裴直轻而易举按在怀里,几乎钉死。
犬齿陷入敏感的颈肉,带着报复性的恶意,用力磨了磨。
“裴——直!”
舒窈眯着眼,强忍着他齿间带来的细微痛感和痒意,张嘴想骂他。
下一刻,牙尖松开,方才咬的位置留下一道不轻不浅的湿润牙印。
裴直见好就收,舔了舔牙尖,哑声说:“不咬了,对不起。”
她身体还没好,不宜动怒。
于是裴直想出了个十全的方法。
他偏着头,把自己的脖子凑到舒窈嘴边。
“要不你咬回来。”
话落,他眉眼轻皱,委曲求全道:“多重都可以。”
虽是这么说,漆黑瞳仁里的期待之色几乎要溢出来。
舒窈:
到嘴边的脏话,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她掐着掌心,凉凉地瞪向裴直,剐他的脸。
后者接收到她的眼神,无辜地垂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