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传出去是不是坊间的笑谈。”
承安只注意看他说话,鬼使神差的就应了一声。
完了后才发现祸从口出了,樊子房先是指着易文清后面指着她道:“你,你.......。”
“你”了半天就没说出个所以然了。倒是把易文清给乐开花了。
人还在望江楼地盘上,小命还捏在樊楼主的手中,给她胆子她也不敢公然叫板,纯属误会。
“我是说樊楼主确实是鼎鼎大名,神通广大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”她自圆其说的解释。
就在樊楼主得意之时,又听她悠悠的补了一句:“坊间都是这样传闻的。”
这不樊楼主的脸色和变脸似的变了又变,彻底石化。纯属是把他扑道了,又拉起来给他掸灰,等弄成人模狗样后,再一脚把他揣趴了再也爬不起来。当然他不是说自己是狗。
一口茶还在喉头口的易文清给呛住了,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劲,笑意盎然。
这一笑,气氛重新又化开了。
“公子怎么称呼?”
本来在他做介绍的时候她就应该自报家门的,可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假名字,可这下问道她头上了,这回是蒙混不过去了。
正要作答,这时从门外回来的平叔附在樊子房耳朵边说了什么,只见樊子房脸色肃穆:“两位先在此做客,等我先去处理下前厅要事,晚些我安排人马送你们回去。”
“子房兄可是前头出了什么事情?”易文清关切的问。
樊子房的视线与易文清对视,又转到了承安头上,一瞬又挪开了视线,有些迟疑。
承安会意:“人有些倦怠,我去院子里走走。”
她欲起身,樊子房做了个请坐的手势:“不用了,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。听听无妨。”
他压低了声道:“听说今日皇宫出了刺客,目前京城已经关了城门,封锁了个个出口。有人看见刺客朝这边来了,现在正带兵围了我们望江楼。此刻兵荒马乱,你们还是在这里呆着好。”
他咽了下口水对易文清道:“今日霍小将军亲自带人搜捕,可见绝不是一般的小事。只怕是有人捕风捉影,借机生事,陷望江楼于不义。我与你至交,有事自然不会瞒你,此事与我无关。文清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,如果太子面前能说上话,烦请帮我疏通一下。”
“你我交情,还用得说这套。你先去吧,以望江楼今日的地位,没有人证物证,子虚乌有的事情岂能构陷。”易文清起身,语气凝重。
樊子房沉吟了一声,随着平叔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