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砝码而已。
“我家阿郎,被金吾卫抓走了,就在郑府尹离开杏花楼后不久。”
“父亲谬赞了,这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而已。比起父亲的金戈铁马,那还差了太远。”
某本来已经组织好了一批文士,准备在长安各大酒楼和酒肆,散播右相要在这次科举中大举舞弊的流言。一旦流言炒作起来了,我们便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。
而张奭的那些所谓“朋友”,都是众口一词的说没什么舞弊状况,还要京兆府放人。
但你要说这种人很亲切吧,那也让杜甫元结恨得牙痒痒。
而在这次“两相对决”的过程中,科举本身有没有弊端,已经变得无足轻重。
……
“方使君对我们有恩,无论如何,这件事还是要去永嘉坊,通知一下他的家人为好。”
阿娜耶在屋舍的大堂内来回走动,眼睛都哭红了,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成了!
基哥平日里对张倚表现出超乎规格的亲近和提拔,这本身就是一种暗示。
这一手干干净净,不留下任何口实!
张守珪不仅对李林甫没有任何偏见,反而非常重视这个对手,一如他在战场上重视敌人那样!
李林甫会弄权,他张某人就不会么?
李林甫确实权斗技术计高一筹,张守珪应对起来很是吃力,经常吃暗亏。
郑叔清一边叫嚷着一边被张光晟引到大堂,然后就看到方重勇家里两个女人,一个泪眼婆娑的哭红了眼睛,一个抱起双臂面色阴沉像是要拔刀杀人!
“王娘子,本官找你家阿郎有要事相求,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见面呢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所以说,真正在“舞弊”的人不但不是李林甫,反而是以张守珪为首的“左相势力”。
听到这个消息,张守珪大喜!
他审问张奭,结果这个嘴硬的家伙就是说自己没有科举舞弊,并叫叫嚣郑叔清不可能有什么证据,他只是跟好友们一起出来喝酒的。
杜甫与元结二人心中都充满了忧虑。
“父亲,某有一招,不仅能解决掉京兆府,还能把主持科举的右相拖下水!”
“为父我也是在想这件事。”
张守珪从软垫上站起身,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脑子里思索着张献诚的对策。
学习李林甫,打败李林甫,成为李林甫。
“之前的计划不能用了,那么现在我们要怎么办?”
张守珪压低声音问道。
他很担心一种情况,就是长子张献诚回来禀告的那时候,方重勇已经回家,或者已经去别处了。那个时候,他们就不好找由头抓人了。
不下狱,就不必走程序。不走程序,外人就没有干涉的支点,没办法对金吾卫内部事务指手画脚!
你已经学会把兵法用在政务上了,假以时日,某的成就都会不如你!”
“妾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我家阿郎被金吾卫抓走了。”
王韫秀没好气的说道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