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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求不得

  “朕年岁渐长,也疲了。但我不怕敌国,不怕乱臣,我只怕……子孙庸碌。”
    “瀚弟,你是我最信之人,若有一日朕不在了……”
    朱瀚猛地抬头。
    朱元璋却摆手笑道:“莫急,我还活得好。但话总要提早说。”
    “若那一日真至,太子不稳,你便扶他。”
    朱瀚神色沉定,不悲不喜,只郑重开口:
    “臣弟谨记。”
    御马监以北,皇城外三里,一处名为“文清台”的园林悄然开张。
    其地不属朝堂,不列庙籍,却一时文人汇聚,琴棋书画,墨香绕梁。
    太子朱标,今日便携数位东宫少臣至此。
    园中主屋幽雅,四壁无饰,惟一墙挂《幽篁图》;亭中水榭回廊,随风泛起涟漪,湖心画舫缓缓飘来,一女子素衣持箫,未言未笑,箫声却婉转如泣。
    朱标立于榭中,听得久了,忽而低语一句:“这是《落梅》。”
    “殿下好耳力。”一旁的沈然笑道,“正是《落梅》,乃陈宫旧谱,据说箫谱失传百年。近日此女重得古音,便引来京中士人相访。”
    朱标轻轻点头,心底却另有一思。
    此曲、此地、此人——若无人指点,岂会恰逢东宫之行?
    他并未点破,只举步上前,向那女子微拱一礼。
    “此曲若雪,落而无声,不知姑娘名讳。”
    女子盈盈起身,缓缓福身,声如泉响:
    “小女子名唤清越,非敢称艺,只因得一旧卷,略试音律。”
    朱标微笑:“落而无声,是为高音。”
    他转头看向沈然:“此地雅静,东宫才子日后可来几次。”
    沈然低声应诺。
    傍晚时分,朱瀚接到消息。
    王缜禀报道:“殿下今日所至之地,乃东宫近臣一月前悄然布设。起初仅作聚文之所,实则背后多与京中新晋举人暗通来往。”
    朱瀚听完,只将棋盘轻轻一推:“果然开始用了。”
    “谁的主意?”
    王缜答道:“应是沈然与魏谨共谋,近来太子言语中已有锋芒。”
    朱瀚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,却不语。
    屋外桂花初开,香气馥郁。他缓步走至窗前,望着夜色中皇城的方向,轻声问道:
    “这‘文清台’,今日可有旁人探入?”
    王缜顿了顿:“三殿下的人,也到了。”
    朱瀚笑了,语调中透出一丝玩味。
    “朱棣这小子,果然心细。”
    夜中,皇宫内殿。
    朱元璋披衣未眠,独坐案后。手中翻着的是一卷朱标近来御前所呈书,字迹整肃,文辞自成一气,已然不再有半分懦弱。
    他一字一句看完,竟将书卷轻轻合上,良久未语。
    胡昂小声问道:“陛下,可是……”
    朱元璋摆手,冷然一笑。
    “朕那弟弟,果真比谁都懂事。”
    “标儿……终归是被带出来了。”
    “若非那瀚弟步步为营,朕怕是还要再等五年。”
    他站起身,负手走向殿前朱栏,眼望夜色中的京城。
    “但瀚弟也该知道——孩子终有一日要独行。”
    “不能一生都有人扶。”
    王府中,朱瀚端坐灯下,正在看一页旧谱。
    那是当年朱标十岁时所写,书中错字连篇,笔力稚嫩,却有一句他至今未忘:
    “愿使天下无寒者,父母皆安。”
    他合卷,望向庭中。
    那日他随朱标游过乡校,亲眼见那少年在稻田边静坐,看孩子们读书的模样。
    那时他便明白:朱标心中是有光的。
    只是这光太温,太缓,若不以铁壁护之,终有一日被风所灭。
    “今日他已敢在棋盘上动子。”朱瀚低声自语。
    “我,便再替他护一局。”
    京中入夜,秋意沉沉。
    钟鼓司刚落三更,朱瀚府中却依旧灯火通明。
    偏厅檐下,几枝腊梅先于时节悄然绽放,香气隐约。
    朱瀚身着便服,独自坐在灯下翻看一卷图册。
    那是朱标命人所绘《东宫近臣册》,每一位心腹皆有画像、出身、言行、所长。
    “沈然,多智寡言,善藏锋。”
    “魏谨,性稳,善书奏。”
    “邹默……性仁直,擅讲学。”
    他一一读过,神色沉凝。
    王缜缓步入内,低声道:“殿下,内侍传话,太子明日欲往鸿胪寺听讲,沿途会过香积寺一拜。”
    朱瀚轻叩桌面,未语。
    他自然知晓——朱标此行,实为一探香积寺中的那位“徐老”,昔年在地方讲学,因言辞激昂被削籍,如今幽居禅房,门下却隐有数位翰林私访。
    此人不涉政,却颇得文生敬仰。若得其一言赞许,于东宫声望助力甚大。
    朱标,已懂得“以声望驭士”。
    “再过十日,便是玄门大讲。”王缜低声提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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