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没有,我让勇哥继续在医院养身体,自己决定今晚去小公园后山逛一逛。
勇哥说自己哪还有心思在医院养病,“我已经联系了明叔,他答应亲自回国来看看,顺便帮我联系了一个白衣阿赞,应该派得上用场。”
我纳闷道,“怎么这些泰国法师也肯出国做业务?”
勇哥说,“阿赞法师分为两个类型,一种是白衣阿赞,这些人属于有明确传承的民间法师,行事光明正大,再有一种野路子阿赞法师,就算俗称的降头师了,也称为黑衣阿赞,他们一般不出国,基本活在自己的修法世界里,捣鼓各种稀奇古怪的阴法咒术。”
白衣阿赞比较好打交道,不像黑衣阿赞那样,动辄就用邪术害人,到处是仇家。
我感叹道,“看来明叔对你的事情还算比较上心,居然愿意费这么大精力替你联系白衣阿赞。”
勇哥气鼓鼓说,“放屁,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钱吗,这驴叼草的趁机抬价,要了我五万软妹币!”
我哑然失笑,见天色晚了,便挂断手机去了厂区后山,如果能赶在明叔抵达广西之前先把这个问题弄明白,应该能替勇哥省下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