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才做出来。
她又不是个傻子,便是给沈榕宁投毒也不会在自己做的点心里投毒,这不是找死吗?
她是真的想搞好和宁妃的关系,不曾想她竟是如此绝情,直接将她拒之门外。
便是皇后娘娘也没有这么大的架子吧?
翠喜站在那里,太液池湖面上吹来的风实在是太冷。
她一颗心一点点下沉,手拼命地搅着帕子,怕是要将帕子狞碎了去。
她缓缓闭上了眼,唇角勾起一抹嘲讽,眼眸猛然睁开,再看向面前的太液池,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森冷。
像是森林里潜伏已久的母狼,为了等一个机会她可以潜伏下去的,等她亮出了爪子,就是那些人的死期。
翠喜眼神平静了下来,大步朝前走去。
这边玉华宫内,纯贵妃也在,帮榕宁整理着丝线。
榕宁靠在迎枕上给自己的孩子缝制小衣服。
这些日子不管是沈榕宁还是纯贵妃缝小衣服的动作也都很老道了。
纯贵妃看了一眼面前认真分线的榕宁,满脸的恨铁不成钢道:“若是我,方才她送我的点心盒子里,直接弄点毒药,便来一出熹常在毒害皇嗣的大戏!”
“那个不安分的贱婢,怕是这辈子都得交代在今天,你啊,就是心善又傻。”
榕宁笑容不禁莞尔,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看着纯贵妃:“我若是用这种手段治她,她反倒是得势了,便是上演一出我要设局害死她的假象。”
榕宁抬眸定定看着纯贵妃:“翠喜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小渔娘,她的身份配不上她的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