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从聆一只手捂着鼻子,另一只手从姜观池手里夺过纸。
她擦了擦眼泪,控诉地指着自己被撞红的鼻子道:“你知道你的胸肌有多硬吗?痛死我了!”
看着她纯控诉没有半点生气的小模样,姜观池默默地松了口气,又笑着拿出新的纸温柔地给鱼从聆擦眼角的泪痕。
“那你下次撞上来的时候我放软点。”姜观池道。
“大可不必,腹肌这玩意还是硬的好看……啊不对,你是不是诅咒我下次又摔跤?”
鱼从聆叨叨了两句又反应过来,眼睛气鼓鼓地看着姜观池。
“木头…”姜观池几乎不发出声音的呢喃。
鱼从聆的目光从气鼓鼓变成疑惑,姜观池询问道:“中午要吃点什么?”
鱼从聆的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了,她认真地分析道:“中午吃米饭又干巴,吃粥又总觉得吃不饱饿得快,吃炸鸡又太热,吃冷的又总觉得差点什么。”
姜观池在她一套一套的话里也没分析出来到底要吃什么。
“吃炸鸡?”鱼从聆试探的开口,眨了眨眼睛义正言辞道:“我就喜欢迎难而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