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道:“千真万确,因为其中一人就是我的亲外甥,他现在已经和巷子里部分瘾君子打成一片。”
黑t恤男人带上帽子起身道:“你的话我会转告戴爷。”
黑t恤男人走后,一直守在门口的钱常生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钱常生说道:“亭哥,下面闹得很凶,若是完全不回应,我担心...。”
赵雨亭摆了摆手,“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一旦吴朝阳被弄死,他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个人,从此一样乖乖听我的话。”
墨镜男人说道:“亭哥,要不让我下去。”
赵雨亭摇头道:“你不能在人前露面,还有,最近小心些,别让人抓住把柄。”
“还有。”赵雨亭眉头深皱,“别伤到彪子。”
墨镜男人点了点头,出门下了楼梯从巷子里往外边看了一眼,转身走进了回水巷深处。
钱常生关上门,问道:“亭哥,戴爷会出手吗?”
赵雨亭眉头微皱,“如果我是他,会。”
钱常生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:“亭哥,这生意做得我晚上觉都睡不好,要不我们趁此机会抽身吧。”
赵雨亭摇了摇头,“这是条不归路,一旦我们想抽身,戴爷是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十八梯的,这一次,只希望能逼迫戴爷出手扫除吴朝阳这个祸害。”
钱常生无力地点了点头,心下有些后悔。
赵雨亭掐灭手里的烟头,豁然起身,“走吧,再给戴爷加把火,我就不信他不出手。”
钱常生担忧道:“亭哥,要不就让他闹吧,闹过了也就过了,就像你所说,等他死了,没人会记得今天的事情,只要我们手里有天门市场的业务,泥腿子们一样会服服帖帖,何必争这一口气。”
赵雨亭握了握拳头,“上一次不算,这一次我想看看,我的一双拳头到底老了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