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说罢,他稍稍松开了一些紧按着禾衣的手,禾衣缩回手,看到掌心里果真又印上了些血,她低声说:“你先给我解开锁,我出去打些温水。”
赵霁云垂目,听着她婉柔的语气,这回没有拒绝,拿出钥匙,插进她脚踝上的镯子中的锁扣里,啪嗒一声,链子便滑了下去。
禾衣推了一把他的胸口,赵霁云没有立即松开,她只好抬头看他一眼,他又盯着她看了会儿,才是松开手。
等他一松开手,禾衣便穿上鞋子,起身往外去。
厨房里,麦黄正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熬粥,听到动静回头,见是禾衣便立刻站直了身子,“娘子,方才……”她指了指外面隔壁的方向,又指了指屋子的方向。
禾衣什么都没说,只叫她再炒几个鸡蛋,便用热水兑了冷水往屋里回。
赵霁云一直垂目坐着等着,见她回来,不自觉又挺直了背,目光朝她看过去。
禾衣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春凳上,便低头给他拆纱布,再是用温水清理血迹,上药,最后又包上干净的纱布。
全程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过话。
赵霁云却忍不住了,低头去看她神色,“你还有何话要讲?”
禾衣轻轻擦干净手,抬起头看他,语气平淡,叫赵霁云捉摸不透,“你还有何瞒我之事,不如一起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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