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秧子,小时落水身子骨坏了,常年要喝药,两年前病危将亡,陶禾衣主动找上李家自愿冲喜。李齐光性子温和,喜爱读书,却身子弱,勉强考了个秀才便熬受不住科举考试,止步于此,但两年来时常住在东篱书院读书。陶禾衣与他夫妻和顺,感情极好。”
说到最后,青川就忍不住抬头看赵霁云,踌躇着说:“这陶禾衣性子柔,生活干净,暂且查不出犯过什么事。”
赵霁云挥挥手叫他下去了。
那晚他拿起画像看了好几次,终于决定做点什么。
他理所当然地想,他赵霁云俊美温润,器宇轩昂,女郎见了无有不爱的,随意眨眨眼笑一笑,便能将人勾到手。
他想要陶禾衣,背着李齐光玩一玩有何不可?
可陶禾衣瞧着温婉如水,却心硬如磐石,任凭他貌美体健也打动不了她,她死心塌地爱慕着她那病弱丈夫。
他气愤、不甘,却忍不住更想要她。
他改变了计划,他不止要陶禾衣的身体,还要陶禾衣的心,陶禾衣的一切!
到如今,她终于有软化态度的模样。
赵霁云漂亮的眼睫轻颤,还有何瞒着她的事?
都是无甚重要的事,派暗卫监视她与李齐光算不算?让李齐光再也起不来被迫做了个太监算不算?
但李齐光本就不行,到时他若娶了新妻,随意挑选个与他生得相似的男子夜里替他行事几回,孩子不就有了?
他岂会让李齐光毁了现在的氛围?
赵霁云脸上露出温柔羞窘的笑,似想了一下,犹犹豫豫轻声说:“那次你在赵宅落水,是我在暗处用小石子击了一下你的脚踝。”
禾衣眉头皱紧了,显然带着恼色,只依然看着他。
赵霁云便又来搂她,气息虚弱,小声:“我送你回去的马车里常点了迷香,你的脚踝上的红肿就是我用药膏抹除的。”
禾衣等了会儿,没等到他继续说,低声:“没了?”
赵霁云又笑起来,凑在她耳边:“趁你昏迷时,抓准每个你意识不清的时机偷亲你,在你脖颈里流连算不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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