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和林时站中间，况序和沈砚辞站两边。
快结束的时候秦昭余光瞥到况序，人都绷不住了，憋着笑，把头瞥像了另一边。
他又不高兴。
秦昭敛了表情，移开了视线。
雪停了。
他们拍了几张合照。
况序对着沈砚辞和秦昭：“你们俩开张合照，就你们俩没拍了。”
沈砚辞没出声，也没说拒绝。
秦昭抿了下唇：“不用。”
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不情愿，林时和况序对视了一眼：“拍一个吧。”
“你们俩中间能放我和林时了。”况序举着相机拍了两张，“沈砚辞你过去点。”
沈砚辞看了她一眼，站到了她旁边。
成品出了，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开心。
况序：“你们俩有仇吗？”
林时啧了一声，站到他俩中间，一手搭一个：“笑。”
“……”
雪淋得衣服有点潮，他们回房间换衣服。
林时直接跟着沈砚辞进了他房间：“你跟秦昭怎么回事？”
沈砚辞解开围巾，敛了下眼皮：“什么怎么回事。”
“从一开始见面，你对她态度就不好。”林时，“天天垮着一张脸，她欠你的啊。”
沈砚辞脸上有点掩盖不了的躁。
“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，大方点怎么了。”林时劝道，“你要是因为她当初装男生生气真的没必要，她又不是故意的。再说了，她扮男生也没伤害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沈砚辞把外套丢到衣架上，吐了口浊气：“是我态度不好，还是她一直想躲我？”
他喉结动了动：“你来劝我，不如去劝劝她。”
林时被他的表情弄得怔了一下，他有一瞬间觉得沈砚辞被他妹给伤害了。
他呀了一声，纠正他的逻辑：“是你态度不好，她才不想理你的！”
沈砚辞笑了下，带着点嘲意。
林时还在以身举例：“她一开始不也不想理我吗，现在我们关系不挺好的嘛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林时自问自答，“就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就是我对她的态度变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沈砚辞看着他，“是因为你是她哥，她会多给你几次机会。”
“你也是她哥啊。”林时有理有据，“她哥的好哥们，也是哥啊。她不老喊你砚辞哥吗？”
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。
沈砚辞唇线平直。
“明天我们就回国了。”林时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对她态度好点，听见没？”
沈砚辞半阂着眼皮，薄唇轻启：“如果她愿意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哪有人希望别人对自己态度差的？”林时无语，“走了。”
秦昭换完衣服，客房服务来了：“厨房的特制问候，香草炖梨配松露蜜。对嗓子很友好，要现在为您呈上吗？”
“我没点这个。”
“一位先生帮您点的。”
林时不太像，应该是林政。
她点了下头，服务员将松露蜜缓缓浇下，香气瞬间弥漫开。
她咳了一声。
服务员说了句慢慢享用，就退了出去。
窗外的雪已经停了，快得像没来过一样。
他们下午在玩了射箭和复古保龄球，秦昭觉得还挺有意思的。
这种复古保龄球道已经很少见了，林政比他们这些小年轻还要厉害。
空余时间，回完姜满的消息后，她顺手刷了两下朋友圈。
看到眼熟的游戏盒，她顿了一下。
“收到了最喜欢的解谜游戏～我先拆啦haha”。
她退出微信，把手机放回包里。
结束之后，林政和秦琼先回酒店休息了。
他们三个在旁边的街上闲逛。
街角有一家店还在用复古灯泡装饰着，圣诞节已过，还保留着圣诞风的红绿搭配。
她目光留了一下，再转开的时候，视线落到了橱窗里的玩偶上。
复古的小店，一排穿着斗篷的小熊格外明显。
秦昭：“哥！”
林时：“啊？”
秦昭笑着，指着橱窗里的玩偶熊：“穿斗篷的小熊。”
林时愣了一下：“我去！”
秦昭眼中带着雀跃，就好像是特别的缘分，这家店里有这么多穿斗篷的小熊，而她恰好看到了这家店。
店里的灯光暖光柔和，木制复古风格。
她对着排列整齐的小熊拍了照片，发给了姜满。
姜满圈出来那只30cm左右的熊：“一模一样！”
“你怎么找到的！”
“街头碰到的。”
“这也太神奇了吧！”
秦昭觉得也是。
她拿了两个。
一个给姜满，一个给自己做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