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有没有搞头?”
任韶扬愣住了:“啥玩意?”
“我这么想的!”定安用手比划:“与人争斗时,以火刀作笔,鲜血为墨,一刀既出,地上扑个‘死’字”
任韶扬笑容淡了下来,眼角抽搐:“用血在地上写个‘死’字?”
定安点头,手作火焰状:“对啊,字上面还得有火,呼呼的烧。”
任韶扬面无表情:“说,你是不是剑魔?我就说你咋喜欢金镶玉这种,原来是剑魔品味!”
“啥剑魔?听着就是色厉内荏那种。”定安对于任韶扬奇怪的话已经免疫了,毫不在意地说道,“等我练成了,你就知道这一刀有多帅了!”
“哈哈,练成之前,你得把原来抄的书烧了。”
突听红袖哈哈一笑,随后就见她拿出来几本书,递给任韶扬。
任韶扬翻开一看,批注很多,都是定安在书中的写写画画。
一路看去,如“子曰:吾日三省吾身”,批注“认同,吾亦要每日翻三次身”;
读到“子曰:曲肱而枕之”,又批“折臂当枕,变态不输老祖”;
最后读到“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方”,写道:“此贼可恨,拿人父母,痛击之!”
“哈哈哈哈~!”任韶扬笑出猪叫。
定安上前抢回,嘟囔着:“笑笑笑,就知道笑。”
红袖在一旁笑得嘎嘎的:“先生罚他抄书,翻开一看,气得‘嘎’了一声,差点过去。”
三人说说笑笑,眼看天色都快亮了,便回去休息。
任韶扬炼神有成,只以打坐代替睡眠,过了两个时辰,便叫醒小叫花,出得门去。
此时天已大亮,虫鸣鸟啾,风光大好。
虽说恶人谷处在昆仑山脉之内,可四面环山,温度、湿度正好,竟颇为舒适宜人。
走了十几丈,来到万春流的药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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