柚都照顾不好,能做好什么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
沈舒顿时没什么胃口,也没心思跟他斗嘴,擦嘴就要起身,手却被秦肆尘摁在餐桌上。
“你心里再不情愿,现在的身份也是我秦肆尘的妻子,陪我应酬是基本的礼数。”
也是,他们只要没离婚一天,他们在别人面前就得扮演一对恩爱夫妻,最起码不能让秦老爷子看出破绽。
沈舒冷着脸坐回餐桌。
厉北宁也吃得差不多,像是才想起来,忽然轻笑道:“比起生意,还是哥哥哄人的手段高明,什么年代了,还能效仿娥皇女英。”
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泛着冷光。
秦肆尘淡淡问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秦父厉声道:“厉北宁!你别太放肆!”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厉北宁放下酒杯,“也对,我确实说错了,和表嫂比,某些人当赝品都不够格。”
余光扫到了沈如枝。
沈如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抬头就看见厉北宁锋利的目光。
沈如枝想不通,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针对她。
沈舒却难得感谢有人愿意帮她说话,刚要开口对厉北宁说了个“谢”字。
一只皮鞋在餐桌下撩拨起她的裙子。
随后,冰凉的皮鞋在她小腿轻轻刮蹭。
男人在餐桌上面不改色,“表哥要是再不珍惜,把人给我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