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氏鼻尖扫了扫帕子——那上头有叶零榆给的解药。
“道长说住在东厢房的人不祥,怎么会是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看着洛氏挣扎着醒来,恰到好处地闭上嘴巴。
东厢房,道长,不详……
暗号都对。
洛氏的记忆还停留在吩咐安嬷嬷去接人,脑子昏沉之际,下意识按计划接了话:“混账!阿榆命格尊贵,怎么可能是不祥之人?云鹤道长一定是搞错了,谁再敢胡言乱语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叶零榆推开屏风,眼神复杂:“母亲大病初醒,隔着屏风又怎知来人是云鹤道长?您素来信佛不信道,竟跟云鹤道人这样熟悉吗?”
众人面面相觑:隔着屏风只能看出个大概的影子,夫人一直昏睡,怎么可能一眼认出来云鹤道人?
要么,她跟云鹤道人关系非同一般。要么,云鹤道人本就是她请来的。
“将……”云鹤道人正要辩解。
沧月指尖一弹,便让他浑身定住,口不能言。
“云鹤道长,是你请来的吗?”叶泽远锐利的目光看得洛氏神色微变,目光匆匆掠过僵在角落的云鹤道人,却唯独不见叶空青和安嬷嬷……
她顿觉不妙,“不是的。我病得昏沉,隐约听到道长的声音才……”
“若母亲真听到了道长的话,怎么会一口咬定他说的不祥之人是女儿?”叶零榆眼神难掩锐利:“难道母亲在睡梦中还能未卜先知?”
洛氏面色一紧,“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