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极必衰,无人能逃过此理,刘辛气象如此之盛,长久来看绝非吉兆,又想起魏聪,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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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禺。
“谢丙!”秦禾轻声叫喊道。
空气中弥漫着松脂和积灰的味道,在他面前是一排排高大的书架,上面摆满了各色帛书和竹简,当然,更多的是纸书,据说魏公指导改进了造纸术,让这种原本很粗糙易碎的材料变得坚韧白皙,可以用来记录装订成书,成为了交州士人的新宠。
当然,魏公改进的新纸和过往一样易燃,为避免发生火灾,这个房间严禁烛火,所以秦禾不得不凭借着前方微弱的灯光,在书架之间的狭窄过道穿梭。
谢丙弓着背,坐在一张倾斜的木桌上,拿着炭笔在上面画些什么,他的头顶上有一盏油灯。他听见秦禾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因为某人已经三天没回家!”谢禾没好气的答道:“有差人送了东西过来,你家中却没人签收,于是看门人敲你的门,却没有人,从窗户看进去发现床没有睡过的痕迹,他怕你出了事,就找到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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