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侧脸线条格外分明。
只吸两口便掐灭。
烟头的火星在划出一道弧线。
起风时,烟气尽散。
不远处,顾夫人已经坐进车里,沈惜帮忙关门,绕到另一侧。
她的裙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,发髻彻底松散,长发在风中飞舞。
拉门的一刻,顾驰渊抢在她身前。
顾驰渊把西服外套随手扔进车里,抬手松了松领带,俯身扶着车座对母亲说,"刚才那个人是校队的队长,我想再跟他聊聊下周的友谊赛细节。"
他顿了顿,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沈惜,"沈惜也一起去。"
荣莉正低头整理手提包,闻言皱眉道,"她个姑娘去做什么?你们男人之间谈比赛,她跟着多不方便。"
顾驰渊直起身体,不着痕迹地挡在车窗前,将母亲探究的视线与沈惜隔开。
他望着沈惜微微泛红的耳朵,声音放轻了几分,"他们认识,上次校际联赛就是沈惜帮忙联系的。有熟人在,谈话不会冷场。"
私厅的打扫还没结束,酒店经理紧急通知清扫人员先撤。
顾少回来了。
顾驰渊攥着沈惜的手腕将她拽进私厅,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合上。
他转身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。
眼底里,是危险的暗色。
"陈一函呢?"沈惜的背脊紧贴着冰凉的门板,喉间发颤。
"走了。"他冷嗤一声,指腹摩挲着她腕间泛红的肌肤。
窗外骤雨拍打玻璃,衬得他嗓音愈发阴郁:"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