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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影卫初成,棋落无声!

    更鼓敲过四更时,六名少年背着布包鱼贯而出。
    最小的那个在门口顿了顿,回头喊:"公子,我叫虎子。"
    "好。"萧承钧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,转头对苏挽月笑,"等家宴过了,我要请你喝镇北军的烧刀子。"
    苏挽月整理着账册,发尾扫过他手背:"先打赢这一仗再说。"
    此时的柳氏院子里,李七跪在廊下,额头沁着汗:"夫人,药库的守卫说,三公子房里的灯熄了半个时辰又亮了。"
    柳氏捏着那截玄铁锭,银护甲刮得铁锭滋滋响:"让暗卫盯着冷宫。"她突然把铁锭砸在桌上,"廿八的家宴,监察使要见的是嫡子,不是什么病秧子庶子"
    窗外,一只夜枭扑棱着翅膀飞过,爪间攥着片碎纸——那是虎子刚从柳氏书房窗缝里偷出来的请帖,上头写着:"三月廿八,辰时三刻,家宴。"
    萧承钧站在地窖口,望着月亮爬上东墙。
    他摸出怀里的半块虎符,那是当年母亲临死前塞给他的,刻着"镇北"二字的地方,被他磨得发亮。
    "影卫,该出鞘了。"他低声说,声音被夜风吹散,却像颗种子,埋进了镇北王府的每道砖缝里。
    三月二十八日,镇北王府正厅的鎏金兽首香炉飘着沉水香,檐下铜铃被春风吹得轻轻作响。
    萧承钧扶着青奴的手跨过高门槛时,眼角余光扫过廊下侍立的影卫——虎子混在端茶小厮里,袖口沾着今早他亲手磨钝的透骨钉碎屑;最右边的锁匠之子缩在柱后,腰间别着半块开锁工具。
    “三公子来了。”柳氏端坐在主位右侧,银红翟衣上的金线在烛火里泛着冷光,“快坐,监察使大人可等了你半日。”
    监察使崔明远捻着胡须笑道:“早闻镇北王府人才济济,今日得见三公子,倒是比传闻中更清瘦了些。”他目光扫过萧承钧苍白的脸,又落在柳氏新换的翡翠护甲上——那护甲尖上还沾着今早她摔碎茶盏的釉片。
    萧承钧在末席落座,指尖碰到案上温好的黄酒,酒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。
    他垂眸掩住眼底暗芒——这与苏挽月前日在账册里查到的鹤顶红气味分毫不差。
    “今日家宴,为崔大人接风。”柳氏抬手,两个丫鬟捧着酒壶上前,“我亲自斟酒,以表诚意。”
    酒壶刚触到崔明远的杯沿,廊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    虎子端着的茶盘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地上,他扑通跪下,磕得额头泛红:“奴婢手滑,求夫人赎罪。”
    柳氏的银护甲在桌沿敲出脆响:“蠢货,还不快……”
    “且慢。”萧承钧突然抬手,“这酒里有问题。”
    满座皆静。
    崔明远的酒杯悬在半空,酒液晃出几滴,落在青砖上滋滋冒白烟。
    “三公子莫要血口喷人!”柳氏猛地站起,翟衣上的珍珠簌簌作响,“这酒是我亲自从内库取的,怎会……”
    “内库的锁昨日被人动过。”锁匠之子突然从柱后转出,手里举着半枚锁芯,“这是柳夫人藏暗器的箱子锁,透骨钉的尖被磨平了——和我阿爹当年修锁时留下的刻痕一模一样。”
    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六个影卫押着个黑衣男子冲进来。
    男子腰间别着透骨钉囊,囊口露出半截钝头:“夫人让小的在酒里下毒,嫁祸三公子!”
    柳氏的脸瞬间煞白,她踉跄着扶住桌角,银护甲在檀木上划出深痕:“你……你是哪里来的野种,敢诬蔑主母!”
    “回夫人,他是三年前被您以‘私通蛮族’抄家的镇北军遗孤。”萧承钧站起,袖中半块虎符硌着掌心,“您三月初七买的鹤顶红,三月十五订的透骨钉,经手人都是李七的表弟——这是账房苏先生整理的账册。”
    他将账册拍在案上,纸页翻到“杂项支出”那栏,墨迹未干的批注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    崔明远凑过去看了两眼,猛地后退半步,官靴踢翻了脚边的炭盆:“这……这是要陷镇北王于不忠!”
    镇北王萧震霆从后堂大步而出,玄色蟒袍带起一阵风。
    他抓起账册扫了两眼,指节捏得发白:“柳氏,你当本王是瞎的?”
    柳氏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眼泪混着脂粉往下淌:“王爷明鉴,妾是被小人蒙骗……”
    “够了。”萧震霆甩袖打断她,目光扫过厅中众人时突然一顿。
    李七不知何时立在廊下,玄色暗卫服沾着晨露,手里捧着个烫金信匣:“王爷,文渊阁急递。”
    信匣打开的瞬间,萧震霆的脸色骤变。
    他捏着密函的手青筋暴起,信纸被攥成皱团:“好个柳氏,好个‘替本王打理内宅’——原来你是文渊阁安插的钉子!”
    “王爷!”柳氏扑过去拽他的蟒袍,“文渊阁十年前就……”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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