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日子过的快活似神仙。
坐在书房中拿着手中的翻译稿子晃了晃道:“小冯先生,讲课喽。”
“遵命,池大小姐。”
伸手接过手稿,冯旭则一手将人抄入怀中,把人抱在腿上,用他低磁的声音轻缓的讲着俄语。
往冯旭则的怀中拱了拱,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紧贴着,彼此甚至能够感受到双方的心跳。
浅浅嗅闻着女人的发丝,他半阖着眸子,迷恋而又贪婪。
等讲完手中的稿子后,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女人的侧脸。
感受到两人贴近后的滚烫,池砚伸出一只手从男人衬衫下摆探了进去。
衣衫被揉的凌乱。
书房的小塌上,摆放着一只药罐,药罐中药草浓郁,一只药杵捣了进去,药罐中的药草被捣碎成药泥。
药泥被药杵捣出药汁,馥郁的药草香味弥散开来,冲的人迷醉,将沾在药杵上的药汁用纸巾擦去。
用清水将药罐洗漱干净,池砚和冯旭则两人抵足相拥。
负、距离接触之后,两个人愈发黏糊,池砚慵懒的打量着对面的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,笑得暧昧。
她是真没想到,冯旭则一个28岁的大小伙子居然纯情的要命,碰一下就一副快哭了的样子,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的人心疼又好玩。
“小祖宗,你还笑,刚刚你养的猫想挠我,还差点挠花我脸,你不愧疚不说,还幸灾乐祸。”冯旭则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摆了一个西子捧心的样子。
地上的大白猫四脚并用的往后挪,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狗狗祟祟的盯着冯旭则,既大胆又犯怂,有点想要扑上去挠冯旭则两爪子的意思。
没理会西子捧心的冯旭则,池砚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跪坐在床上,嘬嘬嘬的叫着猫。
等将猫拢入怀中后才打趣冯旭则道:“猫都不理你,它挠你干什么,肯定是你欺负急了人家,人家才挠你的。”
“都说帮亲不帮理,我在你这里竟是连只猫都比不过,还真是令人寒心。”冯旭则摇头叹气。
“你怎么可能如猫,猫猫多可爱啊。”说着说着池砚就被自己逗笑,有点说不下去了。
一旁赤着上身的冯旭则被女人眉眼间的愉悦感染,也同样笑出了声。
他盯着女人身上宽大的白衬衫看了会儿,锋利雅致的面庞微偏,有点不敢多看,喉结轻滚。
池砚伸手把猫头摁的一点一点的,软绵的触感解压又上头,还没来得及继续戳两下猫头,身体突然一轻。
整个人被揽着腰嵌入怀中,严丝合缝的刺激让她瞳孔微缩。
“冯旭则,你禽兽不如。”池砚低骂一句,男人果真不知足。
“嗯,小祖宗说的对,你刚刚就说过了我不如猫。”冯旭则轻哄。
将整个人埋入冯旭则怀中,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腰间,幸好快感是相互的,不然她不得亏死。
翌日清晨,床榻上的人早就走了,不过她已经被清理过了,书桌上放着一份还带点温热的早餐,早餐底下压着一张便签和一张存折。
上面留了一行规整锋利的字
‘安,我去做任务了,想买什么自己买。’
将便签底下的存折拿起来翻开,她被里面的数字惊了一下子。
一万二。
高级军官的工资虽然高,但冯旭则能攒下这么多钱还让她挺惊讶的。
当年宋云起给她上交积蓄的时候无非也就两万块钱,但宋云起本来就出身高,从小到大的钱就没缺过。
而冯旭则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,他能存下那么多钱,是真把池砚给唬了一把,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。
文职和武职终究是不一样的,文职基本都是坐办公室的,工资基本固定;武职就不一样了,武职的任务到处跑,有些任务有奖金也是经常的事。
她从墙缝里拆出一只木盒子,她把冯旭则给她的存折放了进去,至于问她会不会良心发痛,抱歉,那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,你情我愿的事能有什么事。
林荫下,乌子恒弯腰逗着两个小孩玩,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妈妈很像,白白净净的两小只,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瞟,比葡萄都乌黑灵动。
可可爱爱的惹人爱。
“冯旭则,我也不比宋云起差啊。”乌子恒仰头望着天空,情绪有点怅然。
池砚不理他,不和他在一起。
冯旭则低头,卷雅的长眉微挑,眼睑微敛,他就当什么也没听见。
而且他心里其实有那么点答案,他也不太想说。
一把抱起玩手指的小女孩,唇角微抿,笑得真实了点。
小女孩生的白生生的,可能是遗传了池砚的美貌吧,他看着孩子的时候总有种看见她的感觉,但他也没那么喜欢孩子。
大概率是受到砚砚态度的影响,或许是他太离不开她了,总是喜她所喜,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