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无数个赞赏的眼神,见争得差不多了出声说道:“大将军,标下看没什么好说的了,人家苦主当面指实,王屯长也没有辩驳。天已这般时分了,再不行刑标下真的无法回去向太子爷交待了。”
“这个。。。王剪,你真的没有辩驳了吗?”只没想到王剪陷得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,孙旭东狠不能下去踢他两脚,一个大男人如此放不下,做情种也不能做成情痴啊。
和余见孙旭东分明是想赖着不杀人,自己本就是假传了太子爷的令,时间再拖长了,万一太子爷找个人来问一下就大事不好,是以阴沉着脸出言相逼:“大将军如果不想斩杀自己手下,那还是由标下将他带回太子营吧。唉,太子爷本就是多此一举,本想送个人情给人家脸上贴金,谁知啊。。。”
孙旭东听着不由怒火中烧,看来王剪这条命只能交于那女子了,伸手握住虎符猛拍将台大声吼道:“本将军问案,不得本将军问,哪个再敢多嘴亲兵上前掌嘴,听清了吗?”
“标下遵令。”两名膀大腰圆的亲兵捋了捋袖子伸着脖子大声答道,大帐中众人被大将军气势镇住,各人偷看了一眼亲兵蒲扇般的大手,屏声息气地站着,只和余冷笑一声,坦然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王剪,本将军问你,你若真是黑了心污了茯芹清白,该当如何?”
“标下该死。”王剪跪直身子响声昂然答道。
“好。本将军再问你,若是茯芹跟人合伙要陷害你,你又该当如何?”
王剪转头望了一眼茯芹,就见她也正神情热切地目视着自己,只是见了自己的眼光后即低头躲闪,王剪心中一痛,转头大声答道:“若是茯芹妹子要标下死,标下也愿去死。”
王剪的话除了孙旭东,帐中之人无不大吃一惊,可眼见王剪昂然说来掷地有声,自非假言,即是和余也无不悚然动容。
“好,这才是我破虏军的男子汉。”孙旭东一拍虎符大声喝道:“来人,将王屯长绑在帐外旗柱之上,十步外弓箭手万箭穿心。”说罢眯着两眼紧盯着茯芹。
“标下。。标下。。”亲兵疑是听错了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孙旭东又一声暴喝:“聋子吗?将王屯长绑在帐外旗柱之上,令弓箭手十步外万箭穿心。”
王剪在两名亲兵扶持下坦然站起,转身望着惊吓成一团的茯芹一笑,大步出帐,正掀帐帘时,就听一声尖细的声音急切叫道:“将军大人,王哥。。王哥。。是冤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