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形状、大小、甚至给人的感觉,都一模一样!
他颤抖着,将手电光柱探向这个刚刚爬出来的、散发着微光的洞口深处。光柱延伸进去一米左右……竟然……直接照射到了坚实的、布满细小钟乳石的洞壁!
他刚才爬行了数米的“甬道”,如同一个恶毒的玩笑,凭空消失了!仿佛他穿过的不是一条通道,而是一扇……直接将他送回原地的门!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赵铁柱喉咙里发出干涩沙哑的、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。他踉跄着后退几步,背脊狠狠撞在冰冷湿滑的洞壁上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他用手电疯狂地扫视着这个“新”的溶洞,寻找任何可以证明自己判断错误的证据。然而,一切都指向那个令人绝望的结论——他穿过了那层诡异的光盾,却回到了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空间!而回去的路……消失了!
九个小溶洞……光盾……循环……
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如同冰冷的巨手,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。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无法理解、无法逃脱的诡异迷宫一点点碾碎。一股冰冷的绝望,如同这溶洞深处最幽暗的寒气,终于彻底渗透了他的骨髓,冻结了他的血液。
他背靠着洞壁,缓缓滑坐在地。手电筒的光柱无力地垂落在白色的钙华地面上,映照着他沾满尘土、血污和蛇血、写满了疲惫、惊骇和茫然的、惨白的脸。
寂静。死一般的寂静。
只有他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,在这复制品般的溶洞中,绝望地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