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之前不是说过,能用智谋解决问题,拿下郑国国都,不开战是最好的。这样便减少了很多伤亡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要做到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姜明珠将事情的经过说了。
几人目光看着姜明珠,都已经不是佩服了,那是看神人的目光。
“所以太后您在对付王兴的时候,就已经决定要攻打郑国,谋划好了后来的一切?”
“不然你们以为哀家是凭什么说要攻打郑国?总不能就凭一张嘴吧!这是要将士们豁出性命去跟哀家一起去拼的,没有几分把握,哀家纵有魄力也不能下这样的决定。或者说,在更久之前,哀家就在郑国有所布置,当时谁也不能预料这场战争,但皇帝的目标摆在那儿,和郑国一战是必然的。”
“太后深谋远虑,臣等自愧不如。”
“行了,你们也别把哀家说的这么神,那句话,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也是老天愿意帮忙,再加上郑国皇室腐朽不堪,鱼肉百姓,不顾百姓的死活,这才有说动王兴的可能。不然仅凭哀家的那点计谋根本不够。”
王兴既然打定了主意,要给姜明珠一份漂亮的投名状。
他本就是战将,对眼下的情势看的更加清楚,祁国现在的情况,结束这场战争宜早不宜迟,所以并没有姜明珠等多久。
“收到王兴亲笔手书的那一刻,姜明珠立刻传下命令。”
“王大将军已经安排好一切,就再今日子时,会有人开城门接应,我们杀将进去,一举拿下郑国国都,活捉郑国国君。记住哀家的话,郑国国君一定要活的。”
郑国国君的作为纵然该死,但这是祁国攻下的第一个国家,就算为了做给其他几国看,她也要体现郑国的仁慈,为以后其他几个小国投诚做好铺垫,所以郑国国君不能杀。
这个意思,姜明珠也传达给了王大将军。
走进郑国皇宫,王兴这时候已经把郑国国君和郑国皇室一干人等全部都拿下了,果然没有动郑国国君一根毫毛。
姜明珠见状十分满意。
这个王兴是有能力的,也能够听指挥,至于将来能不能用,那还得看看再说。
“臣王兴,参见太后,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王兴带着他信任的部将,匍匐的跪在姜明珠面前,姿态做的十足。
姜明珠亲自上前去扶起王兴;“王大将军的风采,哀家当初就十分的欣赏,只是遗憾不能和王将军同朝,现在能得到王大将军襄助,实在是一件幸事。”
姜明珠这么说着,脸上带着高兴和激动,看着王兴虽然仍旧威武,却难免显得有些憔悴。
“王大将军,您的伤?照理来说不应该如此严重呀?是哀家之过,让王大将军你受罪了。哀家身边正好带了一名神医,让他好好替王大将军您治疗。”
“多谢太后。”
“王大将军可得好些好起来,哀家还得依仗王大将军你襄助哀家,打理郑州。”
此时郑国已经被姜明珠拿下,改为郑州,从此并入祁国的版图。
“臣必定竭尽所能,为君上打理好一切。”
王大将军这时候不管心里怎么想,面上的话说的都极为好听。
姜明珠也明白这一点,要真正的收服这位王大将军,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但眼下,最要紧的还是接管皇城,彻底把郑国掌控在手里,该收服的收服,该杀的杀。
这个时候容不得任何心慈手软妇人之人。
非常之时,该用铁血手段。
郑国的朝臣,不愿意臣服的,一个字,杀!
这一天,郑国风云突变,皇城血流成河。
百姓们忐忑不安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?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命运是什么?
王兴这些将军,这时候都在偏殿中,等待太后的安排。
“也不知道本将军这么做,到底是对是错?”
王兴叹了一口气,想到外边血流成河,多少郑国旧臣被抄家灭族,而他也是侩子手中的一个。
“大将军,王权更迭,这都是避免不了的。事情已成定局,一切已经无法更改,只能向前看了。”
“是啊,如今咱们也只能朝前看了。只是日后作何打算,大将军,您到底怎么想的,您是真的想要效忠祁国太后吗?”
对着这些心腹,王兴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且看吧,这些上位者承诺从来好听,还要看她们怎么做,值不值得追随,若不然,大不了老子到乡下种地去。”
哪怕是这样,王兴没说过要再次反叛的话,这时候心情算不得太好,谁也不想做一名叛将,带着敌国的人杀入自己的国家,但郑国皇室如此腐朽不堪。
“该杀的绝对不能心慈手软,不然容易带来隐患,当然,愿意臣服于咱们的,也该善待。至于那些在观望的,你们让人仔细盯着,回头再论。”
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