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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死遁归来,娇娇被禁欲世子强撩 > 第8章 体力不支?理不直,气也壮

第8章 体力不支?理不直,气也壮

    “最喜欢别人唤我禧棠。”
    “因为这个名字,我很喜欢。”
    禧棠,喜糖,听起来就香甜可口。
    说完,宋禧棠观察着他的神情,但并未在这张冷清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。
    她还在皱眉苦思,要如何取信于他,怎么解释借壳还魂这玄妙之事,就听晏以昭沉声开口。
    “到你了。”
    她愣了愣。
    就问这么一句,不再盘问了?他是信了,还是未信?
    之前的他,就不是她能轻易勘破之人,更不会凭着三言两语就信了她。
    晏以昭敛眸,视线扫过案上那方黄扬木的梅花插屏,木纹温润,梅影疏斜,他的眼底却如同结了寒霜。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问我的?”
    她还没来得及想。
    宋禧棠犹豫半晌,眼神漂浮得厉害。
    因为知道对方的秘密,就等于了解他的软肋。
    晏以昭究竟黑化到何种程度,她还得慢慢试探。
    她弯了弯眼睛:“我现在还不想知道,等到合适的时候,我再问夫君可好?”
    晏以昭抬眸,轻易捕捉到她眼底的戒备,脸上的霜色反倒褪去三分。
    “随你。”
    见他起身欲走,她急忙问:“我以后”
    “就住在这。”
    晏以昭步履未停,声音平冷如常,头也不回地道:“此处,无人敢来生事。”
    她不会受伤,他也不必跟着遭殃。
    宋禧棠心头的石头坠地,软绵绵向后仰倒,陷进松软锦衾之中,但背脊蓦地传来针扎般的锐痛。
    她暗骂一声那老神棍害人不浅。
    刚至门口的男子,也忽的被门槛绊了下脚,踉跄地扶住雕花门框。
    “夫君?”
    宋禧棠撑起身子,诧异地望向门口。
    方才他抱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,也没见他身形不稳。
    这莫非是身体虚,体力不支了?
    空气静默少顷。
    脚步声渐远。
    宋禧棠挠了挠头,环顾着这间房。
    棠溪阁,本就是她曾经的住处。
    几日前,她就在这张床上复生,由于太过惊慌,没有心思细看这房内景致。
    如今看来,还与她死之前一模一样。
    屋内没有旷置已久的潮霉味,器具不染纤尘,只有床帐被褥被更换过。
    宋禧棠想了想,兴奋地爬到黄花梨嵌云石的床头小柜,指尖循着记忆摸索几下,打开那处暗格。
    木匣中,空空如也。
    她的一大包梅苏糖,一颗都没了?!
    那可是她亲手所制,精心挑出果肉最饱满的乌梅,紫苏叶晒干碾成细粉,又加了陈皮甘草洛神花,合煮晾晒三次,费了好些功夫才做好。
    可怜她只尝了几颗,就殒命了。
    心头似被猫儿抓挠,宋禧棠总觉床头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酸甜幽香,是梅苏糖的气味。
    她又不死心地翻找一遍。
    还是一无所获。
    听见她长吁短叹,椿萱进屋道:“姑娘,您莫气恼了,那妖道已被扎成了刺猬,如今口歪眼斜,连话都说不囫囵了,再不能害人。”
    宋禧棠点头,不愧是步留行出手。
    但她的眉眼耷拉着,还是在不高兴。
    “还有个消息,您别吓到了。”椿萱轻声道:“三夫人已经自缢,这会儿外头已经在准备丧仪了。”
    宋禧棠靠坐在床头,心中惊起涟漪。
    才这么会儿功夫,三夫人就死了?看来黄兰秀没回娘家,而是选择了后者。
    她问:“世子人在哪儿?”
    椿萱道:“三夫人的死讯,已经惊动了侯爷,世子现在正在前厅。”
    出这么大的事,雍宁侯到底还是露面了。
    宋禧棠忆起从前与这位威严公爹的数面之缘,她起身下地,“我过去一趟。”
    椿萱劝道:“姑娘,你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    宋禧棠转身,正色道:“你该唤我世子夫人。”
    侯府前厅,气氛沉滞。
    雍宁侯晏承功一身墨黑锦袍,端坐首位,面色铁青。
    这位从尸山血海里挣出功名的侯爷,深刻皱纹间是刀刻斧凿般的刚硬,左脸还有一道长约二寸的疤痕,更添严厉。
    晏以昭立在堂中,神色平静地与之对视。
    雍宁侯眼中尽是失望:“以昭,你在外边怎么惹事,就算是翻了天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现在,你竟连自家人都不放过,逼死婶娘!”
    听到自家人,晏以昭唇边扬起一丝弧度,冰冷又漠然。
    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雍宁侯压抑不住怒火。
    “长公主真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!你先去祠堂面壁思过,待你三叔回府,再行定夺!”
    晏三爷晏承松尚在京外寄情山水画意,还未归家。
    “祠堂。”晏以昭眼底掠过讥诮:“他们配吗?”
    雍宁侯额角青筋绽出,拍案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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