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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下半身失踪,夫妻对拜

    宋禧棠仰头,明澈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。
    “夫君,我们走!”
    不留在这偌大的前厅。
    不在偏心的雍宁侯面前讨公道。
    不如去祠堂看牌位,也比对着能吃人的活人要好。
    晏以昭的目光在她拽紧他衣袖的手上停留一瞬,低低应了一声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宋禧棠便这般牵着他的衣袖离开。
    绕过长廊曲径,行至侯府祠堂,小厮赶紧将沉重木门落了锁,旋即如蒙大赦般离开。
    祠堂常年避光,屋中光线阴冷,弥漫着沉香味道。供案黝黑如墨,上面林立着数不清的鎏金牌位。
    宋禧棠松开牵着晏以昭袍袖的手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    她的后背都被汗打湿了。
    沙场悍将的威煞之气,直面起来确实令人心头发憷。
    雍宁侯只有晏以昭一个儿子,出生后便立为世子,但父子关系极为不睦。
    经宋禧棠观察,主要原因是
    致仕的侯爷爱找茬!
    晏承功尚了长公主后,按东离国律,要卸去兵权,仅剩爵位空衔,又不得纳妾,满腔憋闷便尽数倾泻在对儿子的管教上。
    十天一小训,月余一大训。
    宋禧棠看着都替世子烦心。
    若是她,早就离家出走了。
    那时的晏以昭却浑不在意,反会轻笑着告诉她不妨事。
    她无能为力,只能悄悄往世子的茶点里添点儿自己炼的果蜜。
    日子苦时,嘴里总要留一丝甜。
    如今的宋禧棠,心头漾着一丝隐秘的满足,因她反抗了曾经以为的权威。
    女子眼睛亮闪闪,比长明灯跳跃的烛火还要吸引人。
    晏以昭清淡的嗓音在空旷森严的祠堂内响起。
    “你特意来寻我,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宋禧棠盯着他,忽而来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我想吃糖。”
    晏以昭难得微怔,过了少顷才问。
    “什么糖?”
    宋禧棠脸颊微赧,解释道:“夫君可见过我床头柜子中的梅苏糖?我以前做了一大包,用三层牛皮纸包好,还盖了我的小印章。”
    晏以昭神情微妙地一顿。
    “未见过。”
    宋禧棠大失所望,肩膀垮了下来。
    但很快,她便自个儿开解了。
    与其人没了,糖还在。
    不如糖没了,人还在。
    宋禧棠盘腿坐在地面蒲团,寒气顺着脚底往上爬,她挪到了长明灯下,这才暖和了些。
    反观晏以昭从进门后,就未挪动过脚步。
    宋禧棠道:“夫君,你也来休息会儿,长公主会来救我们的吧?”
    晏以昭反问:“如果她不来,你可还会来?”
    宋禧棠顿了顿。
    贞如长公主对这个儿子极为宠爱,在这对父子起争执后,总会现身做和事佬,她想这次应也不会例外。
    她这片刻迟疑,说明了一切。
    晏以昭调转视线,目光在触到晏氏的祖宗牌位时,变得冷硬如刀。
    宋禧棠不知要如何形容这眼神。
    就像要再将这些人从地府拉出来,让他们再死一次。
    祠堂好似都有了阴风,她抱紧胳膊驱散寒意,转而打量着供案上的牌位。
    很快,她就蹙起眉头。
    宋禧棠又来回扫了几遍,都没有发现自己想找之物。
    待她再望向晏以昭,对方眸中冰冷已散,只余淡漠。
    她这才轻声问:“夫君,为何这里没有我的牌位?”
    她是明媒正娶、上了族谱的世子夫人,死后理应入祠。
    晏以昭语气平平地道:“忘了。”
    忘了?!
    那支箭,她白挡了?
    死后连个香火供奉都不配?
    打个木牌又能有多难?
    怪不得她又活了,被气活的!
    宋禧棠气得身上发热,连脚尖都微微发颤。
    见晏以昭眉心微皱地望着她,她用看“负心汉”的眼神剜他一眼。
    没圆房,就不把她当正经夫人。
    用那张冰凉好看的唇,尽说些寒人心肠的话。
    宋禧棠来了脾气,扭头看向一旁的香火台。
    耳边传来某人略带无奈的声音,“腿坐麻了,就站起来。”
    她梗着脖子:“谁麻了?我好着呢,不劳世子大人关心。”
    晏以昭朝她走过来,宋禧棠不想挨他太近,正想起身避开。
    结果刚一动作,双脚就像有无数小针在里边突刺,疼痛与麻木交织。
    下半身好像失踪了!
    她扑通又跪回蒲团上。
    晏以昭亦未料到,这酸麻来得如此汹涌。
    习武之人血液行经流畅,从未体验过这般滋味。
    这怪异的感觉袭来时,双脚像灌了铅,身体的控制感瞬间被抽离,他跌在她身旁的蒲团上。
    二人面对面,低头而跪。
    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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