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信也没用,今日裴家的聘礼,王爷会亲自登裴家门送还,不是我们宁家能阻碍的,你娘更是拦不住。”
宁尚书不用想都能猜到,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夫人跟儿子。
“你过去顺便劝你娘把聘礼的单子送来核对,不肯送也没关系,少了聘礼等裴家来找,给裴家补上就是,我就当自此后没她这个夫人。”
宁尚书话说的很重,每个字都似敲打在宁远身上。
“爹怎能对娘如此狠心?”
宁尚书懒得回答,看了一眼贴身小厮:“三公子腿脚不便,安排俩人抬他去夫人院里。”
“不必,我自己能走。”
宁远眼眶通红,眸中充满对宁尚书的失望跟不满,可无奈没法跟宁尚书对抗。
宁远离开后,广平王宽慰宁尚书道:“死读书的就是事多,跟自己儿子置什么气,实在看着心烦把他娘发卖了,再不听话打断腿脚关起来……”
宁尚书心里翻了一百零八个白眼。
“我这是嫡子。”
“啧,忘了你没妾室,嫡子就不好办了,得好好教育。”
广平王边说,边由叶从斤推着轮椅出了前厅。
宁清洛终于明白为什么广平军只认嫡子,执掌他们的王爷就是重嫡轻庶的人。
也怪不得兄弟十六人能任凭摆布,有小娘在王府为软肋,更何况广平王也不拿庶子当回事。
宁清洛也随着走到厅外,只见厅外院中纵横摆满的礼箱,广平王不屑哼声。
“这裴家挺能摆阔的,那也阔不过本王,个狗娘养的裴谦,为了助司马老匹夫夺本王广平军可没少搞事情。”
宁尚书在旁轻声提醒:“王爷,莫骂脏字。”
广平王大咧咧道:“舞文弄墨的就是矫情,赫儿从落你手里没被染上文人毛病,还得是多亏随了老将……”
“王爷慎言。”
宁尚书制止住广平王接下去的话,狠狠的瞪了广平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