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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不原谅!不悔改!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> 137 抗不太住

137 抗不太住

    这就是长辈的爱情吗?她真的是……抗不太住。
    晚娘吃痛"呀"了声,却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。
    珊瑚枕上青丝铺散如网,衬得她脖颈白得透光:"那夫君罚我吃玫瑰酥好不好?"葱指勾住男人玉带。
    紫檀院东暖阁里炭火烧得极旺,宁清洛垂首站着,额前碎发被热气蒸出一层细密汗珠。
    "好,你说什么都好。"宁尚书声如洪钟,震得案上药碗里浮着的当归片颤了颤。
    转头却对女儿沉下脸,眉间皱出三道深痕:"你娘"他舌尖在齿间打了个转,喉结重重一滚,"你小娘身体上没什么事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"
    宁尚书的言下之意,就是别在这碍眼打扰他跟晚娘的甜蜜时光。
    宁清洛自然是能看出几根眼色的人,也知道再待下去不合适。
    “是,父亲,清洛先告辞了。”宁清洛低头应声时,瞥见织金锦被里探出只玉足。
    晚娘染着朱红蔻丹的脚尖正勾着父亲蹀躞带的金钩,那抹艳色在暗处一荡一荡,脚尖正挑着父亲腰间蹀躞带的金钩,那朱红蔻丹晃啊晃,晃悠的让人眼晕。
    宁清洛敛袖退出紫檀院,青石小径上的碎雪碾在绣鞋下,发出细微的脆响。
    她指尖发冷,耳边仍回荡着父亲那声意味不明的低笑:"晚娘啊,我偷偷告诉你…………"
    话音未落,紫檀院外突然传来车轮碾过冻土的轱辘声。
    那声响像是碾在宁清洛的心尖上,让她浑身一颤。
    车轮碾碎了庭院里凝结的霜花,发出细微的脆响。
    "清儿。"
    一声轻佻的呼唤随风飘来。
    宁清洛蓦地抬眼,正撞上叶从斤推着轮椅徐徐而来的身影,广平王一脸和蔼的坐在轮椅上。
    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弧度,一袭墨色锦袍在寒风中纹丝不动,唯有膝上雪白的狐裘随风轻颤。
    广平王苍白的指尖搭在轮椅扶手上,骨节分明如冻玉。
    叶从斤似笑非笑地望着她,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是淬了冰,偏生眼尾又噙着一抹慵懒的玩味。阳光穿过庭前梅枝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更显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像一尊冰冷的玉雕。
    "王爷金安,十公子安。"宁清洛屈膝行礼,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    她分明听到自己胸口的心跳声如擂鼓,震得耳膜发疼。
    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声音越来越近,广平王身上那股清冷的沉水香渐渐萦绕过来。
    宁清洛看见叶从斤向她打着招呼,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扶手,节奏缓慢而优雅,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。
    叶从斤折扇一收,眸光轻转,嘴角噙着三分笑意,语调却刻意压低,带着点亲昵的戏谑:“清儿不用跟我这般客套,叫我‘从斤’就行,或者‘阿斤’也可以……‘十公子’这样冷冰冰的,多生分?”
    他的语调温柔如水,眼底却带着审视,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。
    宁清洛微微抬眸,目光从他含笑的脸滑过,落在庭前冻得泛白的青石上,声音平静而疏离:“还是叫十公子吧。”
    叶从斤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不悦,旋即又染上几分玩味,像是猎手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圈住的猎物。
    他稍稍倾身,扇尖在她袖口轻轻一刮,语调半真半假地叹道:“清儿如此坚持,我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眼底笑意更深,隐隐透着股势在必得的危险意味:“不过,等清儿入了广平王府,可不能再这么叫我了。”
    宁清洛指尖微微收紧,指节泛出些许青白。
    她低垂眼帘,掩住眼中的冷意,声音轻而淡:“清洛明白。”
    她话音方落,庭院里的寒意似乎更浓了几分。
    风卷着枯叶掠过两人之间,一瞬而过,却像是划出了一道无形的界限。
    "怎么抖得这般厉害?"广平王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如雪落松枝。
    他伸手轻轻拉了一下宁清洛的手指,感觉到宁清洛指尖的温度凉得吓人,连忙关心问道:"清儿可是冻着了?"
    宁清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却听见身后传来宁尚书急促的脚步声。
    "今日晌午日头正盛,倒不觉得冷,便穿得单薄了些。"宁清洛拢了拢单薄的裙袖,夜风顺着袖口钻入,激起皮肤上一片细小的战栗:"如今日头渐隐,确实有些凉意了。"
    "清儿怎么不知道让丫鬟带件衣裳?"叶从斤眸光微动,眼角余光瞥过她发间微微颤动的玉钗,手中折扇啪地一声合拢,语气似责备,又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关切。
    宁清洛眸光微垂,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:"急着来看晚娘,一时忘记了。"她的指尖轻轻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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