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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不原谅!不悔改!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> 218 不好了且慢

218 不好了且慢

    宁夫人胸口起伏剧烈,鬓间一支金簪半斜,珠链乱晃。
    她眼里的恨毒几乎要烧出眶子,“你口口声声说没有,做的都是些有的事情……我才是你的娘亲!”
    她声音越来越高,尖利若刃,划破屋内凝滞的空气,“你应该跟柔儿一样站在娘亲身边,为娘亲考虑,为娘亲撑腰!而你呢?”
    她一脚踢翻矮凳,哐当一声巨响,惊得檐下偷听的小丫头惊叫逃开,“不但没有帮娘亲做什么,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帮助伤害娘亲的人……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
    宁清洛缓缓跪下,膝盖抵在碎瓷片上,尖锐刺痛自腿下蔓延。
    她却不皱一下眉,只是望着母亲扭曲的面容,恍惚想起昨日晚娘低眉垂泪时的模样“她其实最怕孤独。”
    血渐渐渗出衣裙,在绣鞋上洇出一片暗红。
    她轻轻开口,声音静得近乎冷漠
    “女儿要如何帮助母亲,像母亲一样去紫檀院闹事,像母亲一样殴打欺辱晚娘……”她抬眼,直视宁夫人怒火腾腾的眼睛,“……就算是帮助了母亲,站在母亲的身边了吗?”
    风声骤紧,窗外树枝咔嚓一声断裂,惊飞栖鸟。
    窗外的晨光透进来,将屋内照得分明。
    檐角悬挂的铜铃不再晃动,风止了,可那股凝滞的怒意却仍旧悬在空气里,沉甸甸的,像是暴雨前的闷热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竟敢这样同我说话?!”宁夫人陡然抬手,袖子带翻了桌上的茶盏,滚烫的茶水泼洒在楠木桌面上,顺着桌沿滴落。
    “我生你养你,如今换来的就是你替那贱人辩驳?!”她的嗓音不再高亢,反而压得极低,像是喉间哽住了什么,咬牙切齿道:“她勾引你父亲,你还觉得她无辜?!”
    宁清洛望着泼洒在地的茶渍,缓缓抬眸。
    阳光斜斜地落在她的眉眼上,映出她眸底一片清明。
    “女儿并非替谁辩驳……”她嗓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“只是父亲去紫檀院,不是因为晚娘勾引,而是因为母亲永远在逼他选。”
    宁夫人瞳孔一缩,脸色骤然煞白。
    赵嬷嬷见状,立刻厉声喝道:“清小姐这是要逼死夫人不成?!夫人身子本就不好,您这诛心之言”
    “嬷嬷!”宁清洛打断她,目光却未从母亲脸上移开,“只要父亲对晚娘多看一眼,母亲不是摔杯就是砸盏?父亲稍晚归,母亲不是闹就是病?闹完了,又盼着他哄……”她嗓音渐渐发抖,却仍继续道:“您让他选您,可您给过他一点喘息之地吗?”
    “好啊……好啊!我养的亲生女,替外人说话……我疼的亲生女,去别人那儿献殷勤……”她猛地抬头,眼中血丝满布,盯着宁清洛,一字一句道:“你是不是也盼着我死?!”
    宁夫人手指死死掐进掌心,指节泛白,唇瓣颤得几乎说不出话。
    她的目光从女儿脸上移开,看向门外
    庭院里,一株老梅树下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,不知站了多久。
    宁尚书竟然来了?!
    宁清洛顺着母亲的视线回头,心头骤然一跳。
    宁尚书站在庭中,神色晦暗不明,手中攥着半截折断的玉簪。
    是方才被宁夫人砸出来的。
    他的衣袍下摆微微沾湿晨露,显然已在院中站立多时。
    屋内,无人敢出声。
    一片死寂中,宁尚书缓缓迈步,走上石阶,跨过门槛。
    他的目光从满地狼藉扫过,最终停在宁清洛染血的裙摆上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宁尚书嗓音低沉,目光却转向宁夫人,“你非要闹到家宅不宁才甘心?”
    宁夫人张了张口,却发不出声音,眼中浮现一丝惶然。
    窗外,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    "老爷!不好了!柔小姐她柔小姐她在晚姨娘院里昏过去了!"小厮阿福踉跄着冲进院门,因跑得太急,在门槛上绊了一跤,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    他顾不得擦破的手掌,抬起头时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。
    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正厅瞬时陷入死寂,唯有窗外桂花细碎的落英声。
    宁尚书神色骤变,手中那半截断簪"啪嗒"掉在地上。
    他宽大的袖袍带翻了青瓷茶盏,琥珀色的茶汤晕染在绣着祥云纹的衣摆上,像一块丑陋的淤青。
    宁尚书厉声喝道,大步流星往外走时,官靴踏碎了地上的碎瓷片。
    那细碎的声响像利刃划在宁夫人心上,她猛地站起身,描金护甲在黄花梨椅扶手上刮出几道刺眼的白痕。
    "老爷且慢!"宁夫人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子,"柔儿自幼体弱,如何会在那贱人院子里"话未说完,宁夫人双腿一软,跌坐在椅上时珠钗撞在椅背上,叮叮当当惊飞檐下栖雀。
    刘嬷嬷慌忙来扶,却被宁夫人一把推开。
    雕花铜镜里映出她扭曲的面容,眉心的花钿被冷汗浸得发皱:&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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