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下笔还要再轻一些,怀僧的笔法重意不重形,下笔太重,反倒失了韵味。
尤其是转折之处,切记不可下浓墨,笔锋要轻,以痕描骨。”
拢着袖子,齐修站在一旁纠正着钱玉泽书写时的错误。
这几天他带着钱玉泽没日没夜的恶补。
每天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练字。
在小院休息了一会,齐修来到钱府东南角的一处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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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时间练习的强度着实有些大了。
而是会隐晦耗损他的精力。
且写在白纸上的【镇】字符不会一直有效果。
但在齐修的一再坚持下,也还是同意。
可很快他的脸色又凝重起来。
自己要是能掌握一份力量,真有什么不测,也能应付一二。
将桌子上横扫一空,齐修解开腰带,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,满意打了个饱嗝。
这二少爷人倒是不坏,就是这手劲也太大了。
正当齐修犹豫着去哪家武馆咨询时,一双大手突然从后面拍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回到堂屋,齐修放下饭菜,坐在椅子上微微气喘。
都十天了,这都能找来?!
现在还是大白天啊!
可对于过了两年多清苦日子的齐修而言,却是极好的珍馐。
单凭这一份拓贴自己琢磨。
七八家武馆并排而立。
还以为这个世界是古代背景,武林秘籍就随处可见。
“齐先生,今儿结束的早啊。”
至少要休息两个时辰,才能恢复大半。
应该也涉足一些其他领域。
见老关一幅视若珍宝的模样,齐修不禁笑了笑。
反正钱府的马车足有七八辆,无所谓占用一辆。
自己开始练习这怀僧笔法后,钱玉泽才真正体悟到齐修书法之道上那恐怖绝伦的天赋。
“呦,老头子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齐先生您真记着呢。”
比如……武功?
那晚的恐怖,记忆犹新。
这些武馆教的都是花架子,没甚大用。
每天来回,老关和齐修也熟络了许多。
十天前在钱府见到的那两具尸体,他刻骨铭心。
确认了家里没有什么脏东西进来,齐修起身洗了洗手,对着打包回来的饭菜,大快朵颐。
“是啊,对了关叔,这是你上次托我帮你写的春联,早上忘记给你。”
摇头接过一旁下人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,钱玉泽笑骂道:
“天赋?我这天赋和你一比,简直就是蠢笨如牛。”
明晃晃的太阳照在地面的冰块,反射的光芒很是刺眼。
毕竟论居住环境,齐修家和钱府比起来,就和猪圈狗窝没什么区别。
没有老师。
揉了揉肿胀的手指,钱玉泽也点了点头:
“您是说……小说话本吗?”
摆了摆手,齐修自然不会和钱玉川吐露自己的真实目的,随口说了个理由,遮掩过去。
“不是,就是那种能练成武功的那种武功秘籍。”
拢袖看着那些满身肌肉的大汉,齐修咂了咂舌。
顺着书局伙计指的方向,齐修来到武馆一条街。
坐上马车,齐修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副卷好的春联。
“那倒没有,只是近日用功过甚,所以想学些强身健体的法子,壮壮筋骨。”
一道僵硬木然的身影径直掠过齐修家门口。
“得嘞,您坐好,咱这就走,驾。”
似是感应到了什么。
一阵豪爽大笑,也不管齐修答不答应,钱玉川扭身便带着那一男一女离去。
看了看一侧的武馆一条街,钱玉川来了兴趣:
雪下了几天,总算是晴了。
他的身家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两之多。
齐修就和钱玉泽提出不在钱府留宿。
“哈哈哈,原来如此。
“呃……”张口还想要婉拒,可一想到钱玉川那种性格,齐修摇头一笑。
其中蕴含的神异只能持续一天时间。
目光扫过纸上的字迹,齐修微微点头:
曾经也是齐修可望不可及的一个地方。
虽说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菜式。
面带尴尬的走出了尚泰书局,齐修挠了挠头。
步履蹒跚,小心翼翼的回到小院门口,齐修抬起袖子擦了擦鼻子上的汗。
就仿出了怀僧六成笔法。
“呃……”
“字体已有七分相似,只是墨韵笔势还差些火候,勉强有个雏形。
……
我可没什么天赋,只是有个外挂而已。
两里多路愣是花了小半个时辰。
作为宝河县最大的书局。
一壶墨浆也要五十文钱,
里面售卖的古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