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喝点酒嘴上就没把门的了。
都饿着呢,赶紧吃饭,有话明天再说。”
见儿子一个劲的往嘴里倒酒,仅喝了一碗的赵四海有些不乐意了。
一碗酒下去,既没有解乏,也没驱散身上的寒气,让他有些不尽兴。
厢房里的大衣、行军毯也需要晾晒一下,四合院人多眼杂,赵家院子不小,李胜利这边也就提了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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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李胜利点好了煤油灯,赵家的大孙子也算是妥帖,还给说了方便的位置,这才离开了厢房。
给海爷收拾好伤势,在饭桌上借着酒碗喝了点温水,再将水壶装满。
“海爷,我吃的差不多了,暴饮暴食伤脾胃,一下吃伤了反而不好。
没有劳动能力就把人饿死,现在也是不存在的。
见李胜利有些放不开,就在一旁劝着。
李胜利的行李包,就被放在了外间,因为里面的东西发了霉,屋里也多少有些霉味。
他索性就在外间打开了行李包,用头酒将抹布蘸湿,将棉大衣上的霉斑擦了一下。
再找块抹布来,明天带你叔在村里转一下。
“叔,晚上起来撒尿,找个树根就成,旱厕里养的鸡鸭,进不去。”
海爷,我能不能用一下院里的晾绳?”
赵满奎这边一口馒头一口酒,嘴上也闲不住,一个劲儿的让李胜利吃小盆里的炖兔肉。
海爷发了话,李胜利也不客气,直接就进了正屋。
这也不是李胜利功利,事事都要算账,只是自知之明而已。
我是小年轻火力壮,不怕冷的。”
吃了一个馒头,喝了两大碗甜蜜蜜的红薯南瓜粥,一大早,李胜利就得到了最简单、最踏实的满足。
我看乌头酒也泡的差不多了,咱爷俩先办正事儿?”
虽说晚饭吃饱了,但疲惫感还是有些沉重,灭了油灯,李胜利将棉被往身上一卷,就和衣睡下了。
一口干掉碗里的残酒,没有找到微醺的感觉,李胜利也大概有了底儿。
赵四海人老了,饭量也小,是最先吃完的。
靠在墙脚看着少年老成的李胜利,赵四海点了点头。
擦完了大衣,用农具撑起来,他又翻出了两双大头鞋。
海爷只是骨裂,远不到致命的程度,再者赵满奎已经等在了村口。
餐具之中有了新发现,李胜利也关注了一下三个行军包,里面也有东西,只是有几样拿不出手。
口气太大、表现太过,对李胜利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心里不痛快只能对着儿子撒气,他这边一声令下,赵满奎也不犹豫,先给李胜利拿了一个两合面馒头。
对于病患的想法,他还是比较理解的,现在的医疗条件下,有许许多多的疑难杂症。
许多病症都是让人痛不欲生的,一些简单的病症,李胜利不是不能看,但也确实是本领有限。
“成啊!
海爷,我现在学的只是骨伤,其他病症我是看不了的。
心惊的则是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,万一回去被查到,麻烦可就大了。
擦拭的时候,李胜利发现手里的大衣,还不是棉大衣,双层布料里面夹的应该是皮毛,算是高档货。
有了三个孩子做表率,李胜利这边也彻底放开了,一连吃了三个大馒头,才有了七八分饱的感觉。
“好,先办正事,一口酒下肚,腿上真是不怎么得劲儿,就看伱小子手艺了。”
醒来的时候,已经日上三竿,走进院子,赵家的几个孩子,正在归拢昨晚拉回来的柴火。
鬼子刺刀太长,李胜利只留了一把军刀在外面,剩下的一股脑装进了麻袋里。
这样的地瓜烧喝上半斤,是放不倒他的。
“老大,待会儿把厢房里的头酒给你胜利叔找出来。
行军包里,除了绑腿、帆布带之外,还有几把刺刀、军刀。
一股绵软的咸香在嘴里扩散,满嘴的油脂香气伴着香甜的馒头,那叫一个享受。
在我们家,你就敞开了造,你看这三个小子,哪个一顿不吃三五个馒头?”
李胜利跟着赵家的大孙子进了厢房,虽说村里通了电,但赵家只有正屋拉了电线,厢房是没有电的。
海爷那边动了筷子之后,大家伙也各自夹菜,但炖的兔肉,三个孩子都没有下筷子。
在我家待上两天,海爷管吃管住,回去的时候,我让大孙儿赶着驴车送你回去。
待客,尤其是李胜利这样的救命恩人,赵四海这边也不含糊。
“胜利,吃点兔肉,这是他们仨秋天的时候,在山里抓的,肥着呢!”
统共百十户的小村,劳力就那么多,多一个闲人,就少一份粮食。
刺刀跟工兵铲一样,打着菊花标志,是鬼子货,军刀应该是美敌的货。
但拿都拿了,他也没太多的纠结,收拾好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