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海爷的认可,李胜利这边赶紧将大衣、行军毯拿了出来,在晾绳上挂好。
厢房里的大头鞋,皮背包也放在了院子里的阴凉处,散散上面的霉味。
他这边刚忙活完,赵满奎就带着几个村民进了院子,瞧见晾绳上的大衣,他看了李胜利一眼说道。
“胜利,这大衣是好东西,关东军的狗皮大衣。
老敢,先让胜利给你看下腰,待会儿他还要跟着老大他们出去抓鱼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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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大衣,管他是现役的,还是小鬼子的东西,只要是黄绿色的军大衣,如今都是稀罕东西。
听众人说到李胜利的手法神奇,赵老敢这边也加了小心。
“我说爷们,你这狗皮大衣换不换?
我家里有件滩羊的皮袄,正宗的紫羔皮,迎风打不透的那种。”
心里早有定计的李胜利,没有第一时间跟赵老敢说话,而是看向了海爷。
“好!
我老婶子做的棉鞋不错,你再拿上两三双,我看胜利的脚跟你的大小差不多。”
带着东西回来的赵老敢,见院里气氛热烈,也就凑了上来,同时也不忘他的狗皮大衣。
“海爷,咱们村里有没有能改背包的?
洼里村的条件算是不错的,想换也能换大头鞋的村民不在少数。
再有就是赵家大孙子肩上背着的药箱,他手里也同样拎着一捆古书。
腰伤很影响生活,如果能治好,这位小郎中还是不能得罪的。
“海爷,我也没放在心上。
临走的时候,李胜利想到自己的皮背包,就多说了一句。
墙脚那边还有一双带毛里子的大头鞋,要是你也想要,我打算都换成棉鞋。
“你这人,怎么就想着占便宜?
胜利,鞋放在那就好,等海爷给你换。
婶子做的棉鞋挺好的。”
不大的功夫,聚在一起的筋疙瘩,就被他捋顺开了。
胜利是郎中,郎中的便宜你也敢占,就不怕黑灯瞎火的死在炕上。”
走了几步之后,老张就激动的喊了出来,他不是赵老敢那样借着腰伤,不干活的懒汉。
一件军大衣都能卖到一百块了,你家这些破烂儿,现在白给都不要。”
听赵满奎的意思,他还去过北韩,是个英雄。
你们几个,换东西的事儿,都烂在肚子里,别出去瞎咧咧。”
“呦……怎么这么热闹?
犀角、奇楠香,算是中医的至宝,后世价值万金的药材,李胜利也仔细的琢磨、学习过。
但影响不大,捋顺好了聚筋,应该不会像现在一样,一瘸一拐了。”
他正要开口答应,倚墙而坐的海爷却先开了口。
赵老敢带回来的东西不少,除了一件黑色的对襟羊皮袄之外,还有两捆麻绳扎着的古书。
那双带里子的大头鞋,也是关东军用的。
赵老敢的腰伤,也就是腰间盘突出,这对李胜利来说不难。
狗皮大衣李胜利不想要,两双大头鞋也是一样。
说着,李胜利就蘸着乌头酒,开始给张大哥捋顺聚筋。
听了海爷给撑场子的话,李胜利试了试羊皮袄,自己穿着稍微大了一点,但也算能穿。
“我知道怎么改,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改过,小鬼子物件小家子气,装不了什么东西。
随手打开药箱看了一下,这是以前的郎中出诊的时候盛放药材跟医疗器具的。
跟着赵满奎回来的几个村民,也不客气,接过来就跟海爷坐成了一堆。
赵大哥,还得麻烦你把昨晚的乌头酒拿出来。”
“老海哥,你就别揭短了。
苍老的快赶上海爷的张大哥,说完就撸起了裤腿,李胜利摸了几下,也大致知道了状况。
将军大衣换出去,就等于是推掉了麻烦,何乐而不为呢?
赵四海说完,他儿子赵满奎也没打算让李胜利吃亏,接茬补了一记。
对于洼里村的大事小情,赵四海可是门清的,洼里的支书,也是在赵家门里转悠。
“张大哥,给你接骨的手艺一般,骨头多少有些歪。
没有皮匠,改背包的事儿,就不好办了,刚想说给李胜利,却被儿子赵满奎拦了一下。
“赵大叔,我换了。
别的赵四海不清楚,但一件纯羊皮的军大衣,可是值一百以上的。
一百块钱那是往少了说的,您家里那些物件,我看是不够的。
他赵老敢不会、也不敢难为你的。”
这位大叔,先给你看一下吧,你的腿是聚筋了。
赵老敢是赵家门里的懒汉,虽说沾亲带故,但赵四海一点好脸也没给他。
这让李胜利的心里一紧,这些东西带回四九城,可能会惹麻烦的。
犀角杯是大开门、一眼真的物件,至于那几串沉香珠串,是不是奇楠,他还